“陈广,你虽是官身,但洒家在汴梁时,常听人提起你,说你是一个豪杰。
“衙内……”
陈广却没有脱手,反而浅笑着,沉声问道。
“你这男人,倒使得好枪,为何要助纣为虐?”
陈广则冷哼一声,大枪如龙。
大和尚拳脚如何?
大枪枪身,犹自摇摆。
洒家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等残害性命的家伙……想要杀人,那要问问洒家的禅杖是否承诺。”
陈广眉头一蹙,冷声道:“大和尚,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休要多管闲事。”
“废话太多!”
陈广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
陈广冷哼一声,向前一步,手中大枪枪头朝下,冷声道:“大和尚,再敢向前一步,休怪我枪下无情。”
一口戒刀,从解差昏倒的石头前面飞出,直奔马大壮。
“大和尚,但是大相国寺的花和尚鲁智深吗?”
是个和尚?
那戒刀呈现的非常俄然,让马大壮一愣。说时迟,当时快,一杆大枪从天而降,铛的一声击中了戒刀,把那口迅若奔雷般的戒刀打飞以后,深深扎在了马大壮身前。
他刚要开口,那大和尚已经大步上前。
“好枪!”
陈广对他的出言不逊,浑不在乎。
“好本领!”
大和尚闻听,顿时面皮通红。
陈广已经来到了马大壮身边,伸手把大枪抄起。
枪杖交击,巨响声不竭。
据高杰说,陈广十年中,历经大小应战共三百余次,无一败绩。
“为何停止了?洒家打得正鼓起,来来来,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也恰是这全胜的战绩,令他坐稳了总教头的职务,在汴梁城更有‘汴梁枪棒第一人’之佳誉。与他齐名的,则是那御拳馆中,有‘汴梁拳脚第一人’之称的周侗。
这光天化日之下,敢说梁山贼寇的好话,没有几分胆气,绝对是说不出口来。
“我叫陈广。”
戒刀的速率很快,如同一道闪电。
“教头不必担忧,我晓得该如何做。”
罡风四溢,圈子越来越大,乃至于高余有些站不稳,连退数步。
马大壮见状大怒,一脚踹在了杜少三的肚子上,踹的杜少三顿时惨叫连连。
大和尚吼怒一声,禅杖舞动,风雷声起。
大和尚厉声喝道:“但是是个助纣为虐的小人,洒家本日要为民除害,饶你不得。”
他身高六宋尺三寸,几近190公分,长的面阔耳大,鼻直口方。看体形,略有些肥大。他身穿灰色僧袄,脚下一双抓地靴,牛山濯濯,手持一口沉甸甸,明晃晃的禅杖。
“尔等这些狗贼,又在草菅性命!洒家在此,毫不容尔等放肆。”
因而,他扯着脖子,冒死喊叫。
高杰曾向他先容过,陈广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陈广正要答复,一旁高余却走上前来。
这,绝对是个没法无天的家伙。
只看陈广,便知端倪。
“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