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笑着瞥了一眼北堂寻。这小我,倒是有点儿意义。又睨了一眼一向在看戏的兰箫,心头顿时又不利落起来,道:“本日多谢教主为阵互助。本宫先行回宫了,教主请自便。”
“影芙门少主――单飞。”
兰箫抚摩着腰间玉笛,悄悄笑道:“竟然另有力量叫,看来,阿谁女人并没有把你折磨得够狠。”
“把他给我关起来,三天不给吃喝。三今后,如果还活着,就将他给本宫扔到宫外去。如果不谨慎死了……”白轻墨冷冷地瞟着躺在地下气若游丝的单飞,“一样扔出去,本宫倒要看看,到底谁会来给他收尸。”
见单飞一脸土色,白轻墨嘲笑一声:“另有甚么想说的?交不出东西,便跟本宫回宫走一趟罢。”
高山风起,竹林沉寂后,只剩北堂寻一人举头眺望远方。
唯独北堂寻满脸迷惑,天真得想让单飞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北堂寻恍然大悟,懂了。
“天理安在啊~”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炸弹一样“砰”地飞了出去,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了殿外。
白轻墨啜了一口茶,道:“确切逮着了。”
北堂寻几步走上前去,向单飞问道:“单飞兄,当日于阛阓之上,你我相遇也算有缘,不过,小弟在此想问一句,小弟之前与你提到的失窃之物,是否为你所窃?”
“准你三个月的假。这三个月内,少给本座惹事。如果再被沉月宫逮着了,非论扒皮抽筋也好,挫骨扬灰也好,休怪本座袖手旁观。”
“此事说来话长。”凌昭云故作高深,倒是提起了兴趣,“如何,难不成,你竟然认得那小牲口?”
“公然如此。”凌昭云将扇子一合,“天下第一神偷公然名不虚传,连沉月宫的宝贝也敢动,啧啧。”顿了一下,“不过,他总不会是偷着玩玩吧?”
北堂寻长长地“哦”了一声,再问道:“那么当日在连州,单飞兄果然是与我投缘才与我同业的了?”
不错嘛,还记得帮大爷我将骨头接好了,总算是不枉我为你这个伪君子上刀山下火海啊……
白轻墨靠着案几在凌昭云劈面坐下,对着门口一挥水袖,两扇大门“砰”地回声关上。
单飞眨眨眼,欲哭无泪。信口拈来的借口,如何忘了另有这么一茬……这不是挖了个坑给本身跳么,还挖得够深,埋得够实……
“是。”
“楼主,沉月宫主来访。”
白轻墨看了他半晌,放下茶盏:“此事说来话长。”
白轻墨坐回软榻上,悄悄地勾起一抹凉薄讽刺至极的笑。
兰箫微微勾起唇角:“这个女人,倒真是聪明……”顿了一下,叮咛道,“让他出去。”
戏看完了,正主儿也走了,兰箫对北堂寻规矩地笑笑:“北堂少主,本座先行告别了,我们后会有期。”
“……你的意义是,他们二人底子就没有做任何手脚,那‘小巧诀’便断了?”
“安在啊~~”
杯盖边沿悄悄拂过淡绿的茶水大要,兰箫淡淡抬眼,问道:“在那里找到他的?”
北堂寻揖了一揖,说道:“鄙人并无此意。鄙人毕竟与单飞兄弟一场,只是恳请白宫主略略通融,容鄙人与单飞兄说几句闲话。”
单飞面色生硬,干笑着道:“哈、哈哈,宫主公然……英、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