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早被人抢了,我底子没有那玩意儿!”单飞叫道,此时他满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根不剩全给这个女人卸了下来,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量,却痛得要命。
“那人倒是个硬骨头,不管如何也不肯松口。”白轻墨轻声哼道,“三天没给他吃喝,仍吊着一口气,我着人将他扔出去了。”
单飞仍旧生硬地摆出一副笑着脸,道:“宫主大人,我单飞就算长十个胆量也不敢动您沉月宫的东西呀。您看我这技艺连您宫里一个部属都打不过,如何进得了防备森严的沉月宫啊~”话音未落,脖子上那一抹凉意又紧了几分,单飞的脸愈发的僵了,因而将目光投向另一头的兰箫,有几分求救的味道。
“楼主,沉月宫主来访。”
“啊――!!!”
“你、你要干甚么?”看着那天人普通夸姣的笑容,单飞却仿佛瞥见了妖怪的笑靥,一脸仿佛处女遇见色狼的惊骇神采,“你可别乱来啊,我――啊――!!!”
倾云楼。
北堂寻直接疏忽,回身对白轻墨道:“多谢宫主,鄙人说完了,人能够带走了。”
白轻墨靠着案几在凌昭云劈面坐下,对着门口一挥水袖,两扇大门“砰”地回声关上。
白轻墨细细打量他一番,见他一脸开阔荡的模样,即便是开打趣,亦不像是在扯谎的描述,便道:“临时信你一回。”
“回教主的话,部属已经把单飞带返来了。”
“把他给我关起来,三天不给吃喝。三今后,如果还活着,就将他给本宫扔到宫外去。如果不谨慎死了……”白轻墨冷冷地瞟着躺在地下气若游丝的单飞,“一样扔出去,本宫倒要看看,到底谁会来给他收尸。”
折阙手里的匕首还未挪窝,单飞只好僵着脖子勉强赔笑道:“为兄当日见你穿着光鲜,气度不凡,职业病重犯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你看厥后我认出你,不是让你与我同住么。为兄本是想着这回陪你去清闲门便坦白从宽,这不是一下子没来得及嘛……”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炸弹一样“砰”地飞了出去,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了殿外。
“我若仅仅是见它都雅便买下了,你又待如何?”
“这事情我倒是想要问问你。”白轻墨喝了一口茶,眸色深深,倾身畴昔,道,“这只天山雪狐,你究竟是从那里得来的?”
白轻墨抬手制止那人的喝声,微微一笑:“嘴皮子倒是很利索,不愧是影芙门少主,你另有力量骂人呀。本宫的毕生大事可不比劳您操心,您还是先考虑考虑本身吧。”言罢回身,一挥袖袍,“雪升。”
北堂寻揖了一揖,说道:“鄙人并无此意。鄙人毕竟与单飞兄弟一场,只是恳请白宫主略略通融,容鄙人与单飞兄说几句闲话。”
“还是说……”北堂寻笑笑,“单飞兄当时不过是急于寻求一个技艺高强的贴身保镳,为你防备沉月宫的追杀?”
远远地还传来单飞的骂声:“你这蛇蝎美人,我谩骂你八辈子祖宗!!!”
“谩骂我八辈子祖宗?呵……本宫倒是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