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的盘扣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炽热的手掌顺着苗条的颈项滑入衣衿,包裹住光滑的肩头。
白轻墨嘲笑:“我既要这个武林,那便少了一家都不可,这个事理你还不懂么?呵,讲到这个份上,我却猎奇,到底是你在怕还是我在怕?是你心软还是我心软?兰大教主,走到这一步,我们早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时候想要放弃就只要被别人杀死的的份,你是当真看不清么?”
唇齿间的交缠、噬咬,冰冷的温度逐步变得炽热,却几近没有半点温存的影子。白轻墨紧紧咬着牙关,兰箫在她下唇狠狠一咬,前者吃痛倒抽一口寒气,牙关甫一松开便被长驱直入。兰箫一手扣住怀中人的后脑勺,手指插入白轻墨柔嫩的发间,一手紧紧地箍住她略显纤细的腰身,舌头胶葛着她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扫过每一寸肌理,唇齿间含着沉重的肝火,略显卤莽的行动完整不复以往的和顺。淡淡的血腥味逐步弥散在口腔中,嘴唇被咬破,连轻微的刺痛也被敏捷侵犯。
怀中人的身材逐步从生硬变得柔嫩,兰箫缓缓放轻了行动,揽住白轻墨的腰身,让她倾倒在本身身上,唇齿间模糊有些和顺,悄悄咬了咬她的嘴唇,舌头扫过她口中的柔滑,舔过那些被折磨得裂开的地带,非常有技能地挑起怀中人的热忱。令人耻辱的水泽声响在耳际,夜里的凉意侵入肌肤,却始终抵不过流入骨骼的那份旖旎温热。
房中还是没有点起蜡烛,一片乌黑中,兰箫坐在白轻墨身后,额上微微出汗,可见方才费了很多力。正罢手平复体内翻滚的真气,冷不防前边一个巴掌甩过来,兰箫一把接住,胸中那一股强压下去的肝火现在又澎湃地翻滚上来,立即反手扣住白轻墨的手腕,接着一扯,后者落空均衡眼看便要扑到兰箫身上,还能活动的右手一个手刀横劈向兰箫颈项,却被一肘击在腹部。白轻墨吃痛,手中的劲蓦地一松,兰箫握住她的手腕往她腰后一折,然后向本身的方向一推。
兰箫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眼中缓缓浮起一缕轻嘲,却只字不提方才的事。
一掌拍在身前人的背心,浑厚的真气顺着掌心渡入她的身材。白轻墨只觉浑身忽冷忽热,一瞬冷得如坠冰窖,转眼却又如烈火焚身。额头盗汗滚滚而下,锋利的指甲堕入掌心,白轻墨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半分嗟叹声泄漏出来,黑暗中模糊可见那一片嘴唇被咬得发白,她的力量已然耗尽,若没有背后那只手在支撑,她早已被蚀骨疼痛折磨的昏死畴昔。双眼中泛着点点水泽,包含着一副乌黑的咬牙切齿的神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床柱,却不知心中到底在想着些甚么。
并不为本身的行动感到有甚么不当,兰箫谛视着白轻墨,看着她那一副模样,胸中翻涌的肝火早已安静下来,深沉的目光有些庞大。
床帐悄悄扭捏,沉默在黑夜纤细的喘气声中满盈。兰箫指尖一弹,桌上蜡烛便立即燃起一束烛光,淡淡暗黄的光晕伸展,将室内照得略微敞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