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箫只觉唇上一痛,怀中温软的身躯一下子抽离,又因遭到推力,背部向后重重地撞在了床柱上。心中仿佛一刹时空了一块,却立决计识到本身的行动,固然气味极其混乱,却神思敏捷归位,坐在床沿上,擦去嘴唇上的血迹,谛视着靠在墙边的白轻墨。
白轻墨深吸了一口气,迎上兰箫的视野,淡淡道:“我想要这个武林,你确切晓得;你也想要这个武林,我也清楚。既然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另有甚么要谈的?在这件事上,你我都不会让步,不然当日你也不会说走就走,本日却来责备我,这又是甚么事理?”
兰箫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眼中缓缓浮起一缕轻嘲,却只字不提方才的事。
二人丹田处皆是一片沸腾,模糊有红色的真气在二人之间蒸腾,仿佛置身云端。
“我来做甚么?”兰箫哼笑一声,一把翻开薄被,腔调安稳含着淡淡的挖苦,技艺却涓滴不暖和,“这不是应当问你本身么?”疾点白轻墨身上几处大穴,一把将她推向大床里侧,兰箫坐上床,盘起双腿,双掌中蓄满了真气,两指一并,狠狠地点在白轻墨颈后。
白轻墨嘲笑:“我既要这个武林,那便少了一家都不可,这个事理你还不懂么?呵,讲到这个份上,我却猎奇,到底是你在怕还是我在怕?是你心软还是我心软?兰大教主,走到这一步,我们早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时候想要放弃就只要被别人杀死的的份,你是当真看不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