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听她嘴里蹦出这般不堪的话,怒不成遏:“贵妃娘娘说话可得细心着,您这般崇高的身份说出这等不堪的词句,就不怕遭人嘲笑麽?您不喜好民妇,民妇也认了。可您竟想让皇大将我家若华赐婚给萧家那位小公子,未免过分度!”
若华又是一副我本纯良的模样:“那厨子也没甚么错,心肺乃婚宴必备的食材。肺乃气之主,是喘气的器官,吃了这个能够导通食气。俩人结婚以后不免磕磕碰碰,其喻意是让新人婚后和顺不负气,这也是有先见之明的。”
这下婚宴上炸开了锅,萧家那位痴傻儿,在坐的谁都晓得。只是世人想不通沈家这位蜜斯是那里招惹了贵妃娘娘,乃至于贵妃娘娘要挖如许的坑给她跳。
在坐的都不能淡定了,有的乃至站起了身。
蒋欣兰将若华伸出去的手拦下,指着左边道:“本宫想尝尝那道红烧鳝段。”
“给我闭嘴!”蒋欣兰将筷子啪的一声放到碗上,她算是是看出来了,季媛生的这小骚货清楚就是用心恶心她的:“沈蜜斯话真多,真该拿针封起来。”
若华又将桌上的菜瞧了一圈,又伸手去夹右边那道金玉合座。
若华面不改色,又夹了一块儿放到她碗里:“娘娘感觉这鳝鱼吃着爽口,却不晓得做起来多费事。活得鳝鱼长得跟蛇似得,得一只一只的抓起来,把它的脑袋穿到钉子上,然后一刀从上划到尾......”
林公公见她这般说,闭嘴不再言语。
此话一出,劈面的男宾没了声儿,这边的女人们也不由怯怯私语起来。
“娘娘恕罪,都是民女的错,都怪民女多嘴。求您不要迁怒到民女母切身上,民女愿一人担下罪恶。”若华哭得梨花带雨,那声音听着要多惨有多惨。
季氏目光暗了下来,盯着宴桌发楞。
季氏退下以后,蒋欣兰便温馨的坐下,等着若华布菜。
对蒋欣兰这类无端找茬的人,不是见招拆招就完了的,还得给她找点不痛快。
蒋欣兰气红了眼,一把甩开边上的林公公,指着季氏连连颤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