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文华夫人开了口:“玉快意是好,但齐夫人的意头更好。”说着,又朝若华道:“你过来,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以后便是一拜之礼,若华对着季氏行膜拜之礼,表示感激父母哺育之恩。
说话之人,乃是季氏的堂姐季娆。其夫齐绍与沈老爷同在御史台为官,若华遵循辈分得称她一声姑姑。
文华夫人听若华这么说,点了点头回到了座上,若华则跪在季氏跟前聆训。
屋外侯着的淑秋正在同徐澹雅说话:“蜜斯在里边换衣裳呢,徐蜜斯稍等一会儿。”
文华夫人略显难堪:“我远在晋阳,京州的事少有耳闻。只听阿媛说若华是得了圣上一句才女的夸奖,本来还赏了物件?”说着,文华夫人亦看向季氏。
季娆笑着对若华点了点头。
孟夫人卢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悠便道:“上回端五宴上,皇上不也赏了件发饰给沈蜜斯麽?我传闻是畴前先帝赐赉琉妃的,沈蜜斯福分好,连续得了两件先帝所赐之物。”
前厅坐的都是长辈,若华与徐澹雅朝着诸位长辈一一施礼。季氏之以是请了颜姮之姐妹另有徐澹雅,也是怕若华在一帮长辈中坐着无趣。
三加上礼再取簪,由文华夫报酬若华戴上钗冠。徐澹雅为若华改换大袖长裙号衣,然后三拜之礼。
初加上礼,徐澹雅为若华拿去玉笄,文华夫报酬若华簪发。若华已经着了素色襦裙,便不消再去换衣。
三拜以后便是赐字,文华夫人起家下来面向东,季氏起家面向西。
待季氏训戒结束,若华又到了场中,对着满座来宾与参礼者行揖礼称谢。
徐澹雅听若华这么说,放了心:“我们出去说话罢,梦之同姮之两人都在外头呢。”
若华对着文华夫人又是一拜:“若华才疏学浅,不明字中深意。只要夫人感觉好,若华便感觉可行。”
文华夫人对若华道:“你父亲既然以神木之花为你取名,我便以神木之树为你赐字。花树并及,花开并蒂,青叶这字你感觉如何?”
对座的谢氏,哈哈了两声:“这意头好!”
“还是阿媛好福分,女儿出落得如此标记,还是得了圣上赞誉的才女,让我们看着眼红。”
若华行至季娆跟前福了福身,季娆则将手边放着的锦盒递给若华,笑着道:“你今儿生辰姑姑给你备了礼,你翻开瞅瞅可还喜好?”
过了一会儿,若华理好衣衿排闼而出。
戴好以后,文华夫人将若华看了看,道:“这步摇,是我母亲出嫁之时先帝所赐。我也一把年纪了,这花里胡哨的发饰也用不上。珠钗配美人,赠送你恰是如此。”
琉妃与惠德长公主那事儿,在坐的夫人们大抵也传闻过。听卢氏这么一提,大师都不自发的望向文华夫人。
恰是三伏的天儿,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如置蒸笼普通。侧房里备了改换的衣物,若华褪下沉重的衣裳,换上备好的绢纱绮罗裙。
若华朝文华夫人揖礼:“多谢夫人。”
若华微微点头,便由徐澹雅拉着出了侧屋。
文华夫人只笑了笑,道:“无妨”
当着送礼之人的面拆礼,本是不尊敬的表示。可季娆这么说了,若华也就将手中的锦盒翻开。盒子里躺了支巴掌大的玉快意,光芒均匀,光彩通透。
一拜起家便是二加上礼,徐澹雅取簪,文华夫人再次为若华簪发。而后,便是徐澹雅为若华着曲裾深衣。这回若华对着季氏与文华夫人行膜拜,表示对师长和前辈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