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胥又道:“表妹还没奉告我,表叔到底有甚么爱好?”
若华皱着眉,正思考着往哪儿下,身后传来声音:“跳”
何胥倒是个诚信之人,自那日以后他便开端动手购粮这事。因北地灾情一事,蒋庆武正四方征粮。若在此时大数量采办粮食,轻易惹人重视,以是若华要购粮就必须一点一点的来。
若华此时在内里还没甚么可用之人,何况若华已经让曹掌柜收买棉麻,如果再收粮,就太惹人谛视,拉何胥出去纯属是没体例。
若华则故作深沉道:“不争而争,有为而为。”
毕竟是有求于人,何胥帮若华办事,若华陪他下下棋倒也算不得甚么。
若华缓缓道:“我想让表哥替我收买五百石粮。”
何胥也不恼,画扇在手还是是风骚萧洒。若华便将棋子收了个洁净,重新下起来。
何胥面上带笑续问道:“不知表妹有何忙是我能帮得上的?”
这不,何胥又置了棋盘在后院与若华对弈,两人正埋头下的当真。若华望着棋盘上被吃了大半的棋子,不由烦躁起来。自那次赢了何胥以后,若华就再没赢过,那回公然是何胥放了水。题目是何胥连赢几日,也不嫌无趣,反倒越下越努力儿。
何胥一愣,何胥饶有兴趣的问道:“那表妹想要甚么好处?”
见若华还是不说话,何胥唤了声:“表妹?”
让若华极其忧?的是,克日何胥经常找她对弈。幸亏后院荒废已久,如果让府里的下人瞧见指不定传成甚么模样,若华每次与何胥下棋皆是提心吊胆。而他倒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悠哉得很。
何胥笑道:“话虽如此,可前人也说过,见可而行,知难而退,军之善政也。”
何胥闻言,不由惊奇。他还觉得他在前厅说的那些大家都信了,没想到这另有个难缠的。
文昊看了看若华,回道:“看了会儿书感觉头有些涨,便出来逛逛。”
若华不信这邪,将棋盘上的子一推,道:“重来,重来,这回不算。”
何胥将手中的白棋放回罐中,摆手道:“这局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