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澹雅听着,感觉是这么回事,可这番话从若华嘴里出来,她又有些不测:“你本身还是个未出阁的女人如何提及来一套一套的,还似水的柔情,倒像真懂普通。”
徐澹雅这模样委实不幸,却也怪不得别人,都是她本身作下的孽,若华安抚道:“他也有他的难处,你同他处了这么久,连信都不肯再信他了麽?过不了冬,他便会来颜府迎你的,你且信我这回,放心养胎罢。”
若华笑着点头:“不然你觉得我是如何出去的,国公爷可不见得会准我探视你。”
若华趋身上前,将本日同赵玉衍筹议的那些跟她说了一遍,让她跟赵玉衍同置一词。
“是你......”徐澹雅看到若华先是惊奇,而后低着头显得有些绝望。
静儿走了过来,往若华身后的小树林瞧了瞧:“您这是......”
走近了一看,这院子不但乱,另有些残破。雕窗上贴着的竹篾纸,有的已经缺了大块儿。
“我来看看澹雅。”若华朝她应道。
徐澹雅笑逐颜开,表情较之前好了很多:“原是照本宣科,我还觉得你真见地多呢。”
毕竟这是她同赵玉衍两小我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光赵玉衍揽任务可不可。
静儿想想也是,便领着若华进屋。
若华赶紧去扶她:“你何必把自个儿弄成这副德行,苦了本身也就罢了,肚里的孩儿也不顾了?”
若华接过茶杯,往嘴边送,茶香顺着热气儿直冒到鼻尖。茶香是香,倒是最次的田下茶,只怕是国公府给下人分发的。
徐澹雅听了连连点头:“这不是在害他麽?不当不当。”
若华宛然一笑:“不然你觉得是谁?六皇子殿下?”
真不晓得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蠢。五品官员之子,不过是一介布衣,如何能够与裴至公子订交甚密?她觉得相府是这么好出入的麽?
她毕竟还是个小女人,听若华这么一说,哽咽起来。
“我骗你何为?再过些时候他就会来国公府迎娶你了,你放心。只是...另有些事情需求你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