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爷经验的极是!”胡三躬身应对:“小的们见地短。”管通看着满脸浑身恭敬顺服的胡三,俄然发明,王妃这些个陪嫁,真没一个省油的灯。看来今早晨还得找熊嬷嬷好好聊聊,他们仿佛把他当外人了。
“那倒没有。”郭推官忙笑道:“胡三是个谨慎人,许是先生没交代明白,我的幕僚洪先生去寻过一趟胡三,胡三好象信不过。”
管通耷拉着三角眼,正窝在炕上一堆文书和帐册里,听到动静,头也没抬,只抬了抬笔杆道:“先坐,给郭推官沏碗热茶!等我把这笔帐对清楚。”郭推官只轻答了一个‘是’字,脚步放轻坐到炕前椅子上,接过茶渐渐抿着等管通忙完。
“谢管爷您谅解。”胡三躬身伸谢,却听的管通内心滑过丝非常,拧眉看着胡三,胡三抬眼皮回了管通一眼,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自言自语的意义道:“小的们眼皮子肤见地少,除了我们女人,看不到另有甚么要紧不要紧大的小的甚么事,谁让小的们是我们女人的陪房呢,幸亏我们女人从没嫌弃太小的们,管爷您忙,小的辞职了。”一番唠叨说的管通内心连跳了几跳,直起上身道:“胡三,王妃的事确切是统统事中最要紧的大事,可这事和宁乾府的事,乃至和北边的事,都是交叉勾连,一环不解一环难开。”
“没有确信儿?那不确的信儿你有了?”五皇子脸上透着丝戾色,刁钻的问道,郭推官一脸难堪低声道:“也没有,没有有效的信儿。”五皇子横着他,管通紧跟在郭推官前面出去,忙上前得救道:“胡三那头也没探听到有效的信儿,话又说返来,我们只求找到王妃,如有信儿,也就是找到王妃了。”五皇子扫了管通一眼,低头看动手里的文书,郭推官缓慢的扫了眼五皇子,求援的看向管通,管通冲他使了个眼色,表示他辞职,郭推官谨慎翼翼的拱手辞职出来,脚步慢了慢,看着上房沉沉垂着的厚重棉帘等管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