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我哪能做这类好人婚事的事,我一向在劝他,千万别做出义绝的事,那就真是没法挽回了,毕竟俞大娘子那么好的女儿家,打着灯笼也难找。”五皇子最后一句嘉奖轻飘飘不带半分人气,李恬听他如此说,抬手捂着胸口,长长舒了口气,笑容如花,轻巧的转了半个圈,冲五皇子曲了曲膝谢道:“多谢王爷全面,有你这一番规劝,省了好些事儿。”
“你跟他说了甚么?”李恬轻声问道,这一声问却把五皇子吓了一跳:“没说甚么,能说甚么?我跟他能说甚么!”李恬被他这一跳吓了一跳,瞪着他,内心迷惑顿起:“你到底跟他说甚么了?为甚么让孙六盯紧他?”
五皇子衡量来考虑去,想了无数个能够,哪一种都没他的事,可贰内心还是一样的七上八下,信马由缰的走了半条街,俄然勒住马,掉头往将作监畴昔。
“说税银年前就议定拨出去了,这会儿几大库都是空的,就是一寸寸扫也扫不出几两银子,让我等夏赋收上来,说收了夏税头一个先给将作监拨银子,这不是乱来人么?!我哪等获得夏税,这还没出正月呢,别说半年,一个月我都熬不下去,唉!”五皇子愁的一张脸象苦瓜:“要俸银、要欠帐的都快堵到我家门口去了!阿爹隔三岔五问我甲兵如何样了?阿爹当初说让我管将作监,没说让我管军火监,就算前头的将作监监事兼领军火监,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何就这么一声不响延到我身上了?哪有这个事理?”
“姚十四明天找你去了?”李恬单刀直入,五皇子怔了刹时:“真是你做的?不是,我是说,真是俞家大娘子做的?”
“你想干甚么?”五皇子步步为营的反问道,李恬很耐烦,脾气很好:“你先跟我说说他跟你说甚么,我等了大半天了。”五皇子皱了皱眉头:“他说明天早晨在碧奴那儿撞到个母夜叉,吓坏了。”李恬目光灼灼的看着五皇子,五皇子被她看的更加不安闲,只好接着道:“他是感觉这事太诡异,如果跟别人说,怕人家说他魔症了,他晓得我不会笑话他,这才寻我说说这事。”
寿王初时还当笑话听,背面却越听神情越凝重,等五皇子说完,目光闪动不定的沉吟着,好一会儿才看着五皇子道:“这机遇可贵,只要点银子太可惜了,这儿不好细说,你早晨到我府上说话吧。”五皇子内心一松,利落的应了,又愁眉苦脸的看着寿霸道:“大哥,你得帮帮我,将作监和军火监的事不敢劳动大哥,这户部的银子,大哥必然得想体例帮我要些,我愁的好几个早晨睡不着了。”
“真要兵戈了?”五皇子坐直身子,看着寿王惊奇道,寿王垂下眼皮‘嗯’了一声:“只怕就是本年的事了,兵戈打的是后勤,兵甲上可千万错不得。”
五皇子一开端舌头老打着牙齿,说了几句就顺溜了,李恬一边听一边想,听到最后,笑眯眯看着五皇子道:“姚十四如果有这份一叶知秋的本领,那就不是姚十四了,你如何给他出的主张?如何退这个亲?我让人装这个神鬼,就是为了让他出面闹着退亲。”
“你说,姚相他们是不是早就晓得阿爹要打这一仗了?你看看他这布局,这一场再拿下度教唆,这局就成了,外有祝家冲锋陷阵,内有户部、度支调和调剂后勤,这一场仗打下来,里里外外的功绩都是他们的,别说大胜,说句刺耳话,只要不败,挟着这场大功……大哥,你真任他们这么张扬下去?”五皇子看着寿王焦心而担忧,寿王无认识的转动手里的杯子,仿佛没听到五皇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