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武功远一肚皮痛苦说不出来,如果能领份差使,他还要费经心机挣这个小钱?!不就是领不到差使,武功远内心的痛苦伴着气愤,只恨不能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一刀劈了他阿谁祸害爹,出了孝,他原觉得复职易如反掌,谁晓得费尽工夫也没个覆信,最后还是从建安郡王妃那边得了确信儿,四爷认定温国公府就是个败露不足的,还是好好儿的安荣尊富吧,差使就别领了,武功远咽下一口闷血,四爷让建安郡王妃传这个话,已经是极给温国公府脸面了,不然,这话如果传出去,温国公这日子还不晓得如何难过。
温国公世子武功远站在晓月楼二楼,有些焦急的看向酒楼大门口,表弟乔七郎晃过来,打了个呵欠道:“还没问你,你发甚么疯了?如何想起来替蠢俞筹措这甚么道贺宴?他算甚么东西?还来的这么早。”乔七郎又打了个呵欠:“昨夜里玩了个彻夜,还不如归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