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祝明艳深吸了口气,勉强稳着心神道:“我累了,点一枝安眠香,我要歇一会儿。”傲霜忙转头叮咛了一句,谨慎扶着祝明艳躺下,眼看她呼吸已稳,这才轻手重脚退出来,急叮咛去请太医过府诊脉。
五皇子拧着眉头没说话,李恬叹了口气接着道:“既然不能,那又何必?再说女子确切多有不便,如果十月怀胎,断没有让夫君独守十个月空房的事理,既然不管如何守不住,那又何必再去做那妒忌的事?外婆自小就教诲我,要守的先是本身的心,是礼法规矩,只防着丈夫被美色迷晕了头,做出宠妾灭妻、乱了嫡庶的事,现在还不到这一步,再说皇家端方严苛,也用不着如临大敌、过于严峻。”
祝明艳后背微僵,顿了顿,转转头神情已经安然如常:“哪有甚么闲话?四郎本性仁慈,看到人落水哪有不急的?也是人之常情。”这是官面上的说法,祝明莹松了口气道:“我就怕你想多了,你自小是个明白人,这回倒是我想多了。”祝明艳笑着岔开了话:“大姐夫差使定下来没有?”
五皇子扫了李恬一眼窜改目光道:“听你这意义倒是一片至心,你真是贤惠的让人吃惊。”这话和语气让人听了极是别扭,竟听的李恬内心一片寒气掠过,下认识的直起家子,看着五皇子笑道:“这如何让人吃惊了?哪家不是如许的?我也是自小读女训女戒长大的。”五皇子轻笑了一声道:“若家家都是如许,岂不是天下承平了?”
祝明莹跟着丫头出去,祝明艳直起上身笑道:“姐姐来了,快请坐。”祝明莹目光扫过四周侍立的丫头婆子,还曲直了曲膝见了礼,这才侧身坐到炕上,细心看了看祝明艳的气色笑道:“四爷受了凉,我还担忧你这几天劳累着了,看你气色还好。”
五皇子惊诧看着李恬,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她不与他同房,就是怕生孩子?她说的这些话,确切很有事理,可就是让人听了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