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哭笑不得的扭头看了眼五皇子,她对徐洁是怜悯怜悯中还带着几分佩服,去给徐洁做这场法事,对她而言没甚么委曲,不过,他这话她听的受用极了,李恬一边笑一边连连点头:“我也不肯意看你难堪,等大哥的大事定了,我们再也不领差使了。”五皇子低头猛亲了李恬一口道:“我就说,我们俩个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你最明白我!”
“都掉进大水里了,还能活?你不也说凶多吉少?他如何会死了呢?”林珂已经满是哭腔,李恬细心看着她,考虑着言词道:“你哭甚么?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冷大娘子呢。”
十月初七是徐洁冥寿,李恬和俞瑶芳、林珂、蒋珊约了初七正日子那天到徐洁停灵的普济寺给她做一天法事。
“我跟你一样难过。”李恬话语委宛的劝道:“他到底是我们熟谙的活生生的人,更何况你又和冷大娘子交好,传闻冷大娘子的哥哥没了,这么悲伤也是人之常情,我晓得,我能懂。”林珂听的不断的点头,哽咽了好半晌才说出话来:“恬恬,你这么说,我内心好受些了,不过不是阿谁好受,阿谁难过还是那么难过,我是说,你没笑话我,我好受些了。”
“到底如何回事?你明天措告别事莫名其妙的很。”李恬扭头细打量着五皇子慎重问道,五皇子低头在李恬鬓发间蹭了蹭,停了一会儿才闷声道:“没甚么事,就是内心不安闲,不想让你走这一趟。”李恬伸手扣住五皇子的手,柔声笑道:“蒋雁回早娶了徐洁的灵位进门,她现在不但是徐家的女人,还是蒋家的媳妇儿。这会儿我们恰是要和蒋徐两家交好的时候,我如何好不走这一趟?”五皇子好一会儿才不情不肯的‘嗯’了一声:“那你早点返来,恬恬,等大哥这一仗返来,我是说,等大哥的大事定了,朝里这些褴褛事我再也不管了,你也不消应酬这些不想应酬的事,我不肯意你委曲本身。”
“冷大娘子的哥哥?”李恬用心惊奇的反复了一句,好象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一样,林珂不满的横了李恬一眼解释道:“冷大娘子的哥哥就是冷探花,你传闻他的事没有?”
“是失落了。”李恬忙改正道。
“我晓得,不能哭,你刚才说,他是失落了,还没死呢,我不能哭,要不然真把他哭死了如何办啊?!”林珂连哭带说,最后一句话说的李恬无语之极,好半天赋哭笑不得道:“你既然晓得,那还不从速别哭了!”
“恬恬你如何这么说话?你又不是不熟谙他?他虽说……虽说我是感觉他挺让人看不惯,可他如何就没了呢?我很难过,难过得很!”林珂眼泪流成了串,李恬忙递上帕子劝道:“你别哭啊,我不是奉告你了,他只是失落了,死没死还在两可,你别净往最坏处想。”“恬恬,我难过……一想到他死了,我难过的受不了,难过得很,就想大哭,哭也难过……恬恬,我向来没这么难过过,我都不想活了。”林珂越哭越悲伤,帕子捂在脸上,直哭个上气不接下气。李恬重重呼了口气,愁闷而无语的看着林珂,看徐思海那样急仓促往宁乾府赶的派势,冷明松应当还没死,可这一场事冷明松到底能不能挺过来不在未知间,他不但要挺过条命,还要挺过这宦途上的头一个大危急,只要如许,他才有能够入得了蒋郡王妃的眼,才有和林珂提亲的能够,这会儿,她甚么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