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晓得。”林珂重重抽泣了两声:“阿暖也跟我这么说,她说她想如何哭都行,可我不能哭,不然说不定要坏了我的名声。”李恬附和的点头道:“冷大娘子这话真是为了你好,说的也在理,你难过就在这儿好好哭一场,出了这车可就不能这么难过了,就是在你本身府上,在你本身院子里,也不能这么猖獗的说哭就哭,听到没有?”
“这有甚么好笑话的?”李恬这会儿只能先替林珂圆转一二:“我们都是重情的人,别说熟谙了好几年的熟人,就是养只猫狗种盆花,有个甚么不好,内心也要难过好些天,只不过,”李恬顿了顿,更加委宛的劝道:“人前可不要如许,这事我们晓得没甚么,你这么难过,不过一是因为相互熟谙,二来他又是冷大娘子的哥哥,可外人不晓得这些,如果看你如许,只怕人家就想的多了,你在外头可千万不能如许说哭就哭。”
十月初七是徐洁冥寿,李恬和俞瑶芳、林珂、蒋珊约了初七正日子那天到徐洁停灵的普济寺给她做一天法事。
李恬哭笑不得的扭头看了眼五皇子,她对徐洁是怜悯怜悯中还带着几分佩服,去给徐洁做这场法事,对她而言没甚么委曲,不过,他这话她听的受用极了,李恬一边笑一边连连点头:“我也不肯意看你难堪,等大哥的大事定了,我们再也不领差使了。”五皇子低头猛亲了李恬一口道:“我就说,我们俩个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你最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