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买下就好了,”黄二掌柜无法的点头道:“这位大长公主,唉,真不晓得说她甚么好,客岁年初,温国公寻到刘掌柜,说有些库里不消的药材和几张方剂想卖给我们,刘掌柜挑了张治喉病的丸药方剂,谁晓得大长公主说那方剂是宫里的秘方,要卖五十万两银子,说刘掌柜看过了,不买还不可,这事……那还是她库房里没用的东西。”
“他倒诚恳。”宁国大长公主往中间挪了挪,换了一盆牡丹边看边道:“我上回交代过你,得从速好好物色个掌柜,这个姓赵的用完本年一年,就打发他卷铺盖滚,阿娘奉告你,这类叛主的人不能长用,他能背着李家帮我们,也能背着我们帮别人!”
“我就说说,您说不可就不可,我不是心疼阿娘,不想阿娘辛苦操心机,您说不可就不可,这贵女都跟木头一样,最没意义,哪有那些蜜斯好,个个风情万种……”武成林说滑了嘴,见宁国大长公主又要竖眉梢,忙摆手道:“阿娘要没甚么事,我还得出去一趟,有要紧的事,儿子辞职了。”武成林边说边拱手今后退了两步,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出上房溜之大吉。
清风楼后湖边的小院里,黄二掌柜抖了抖手里的小报,脸上带着几分忧愁,看着跷着脚躺在榻上似睡非睡的五皇子秦琝道:“没想到这玉堂春越演越热烈了,闵掌柜前天和我说,这些天来清风楼的人,点名要玉堂春的越来越多,他让人去千春坊想要些玉堂春,谁晓得说是一瓶也没有了,我看,本年这竞酒会上,若千春坊推这玉堂春出来,我们这流霞酒第一真有些难保。”
蒋郡王妃无法的叹了口气,也没胃口了,站起来漱了口,转到中间配房,靠在南窗下的炕上,接过亲信婆子白嬷嬷递上的茶,抿了一口茶汤感喟道:“阿珂长的随她姑婆,可这心眼一点没随,你看看,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毛粗糙糙的。”
“五爷说的极是,可这没有曲引,李家娘子纵夺了第一又能如何样?就这事我想不通。”黄二掌柜皱眉道,五皇子懒惰的挥了动手:“想不通就别想了,过了四月一不就晓得了?这第一没有就没有了,又不是甚么大事,你放心,那酒坊到了宁国手里,最多不过三五年,就得全赔出来。”
“那倒是。”黄二掌柜好脾气的笑道。
“嗯,”五皇子闭着眼睛晃着脚,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黄二掌柜接着往下道:“这李家娘子莫非不晓得千春坊本年一个曲引也没拿到?这事千春坊的赵掌柜必然一清二楚,是他没跟店主说,还是……出了别的甚么事?没有曲引,花这些工夫银钱争这个第一有甚么用?曲引是被温国公府上拿去的,温国公府年前就算计过一回荣安堂,这回必然是又算计上酒坊了,这场事莫非是温国公府上脱手要争这竞酒第一?”
宁国大长公主不如何气恼的‘哼’了一声,武成林眉头连挑了两下,俄然有了好主张:“阿娘,我倒有个好主张,要不我纳了这小妮子算了,这银山就一丝儿也落不到外头去了!”武成林越想越感觉这体例完美,传闻那妮子生的极好:“那小妮子小时候就眉清目秀,虽说这些年没见过,有小时候那根柢,约莫长的也不差。”
“嗯,就是胶黏粘牙不要脸。”提到这事,五皇子神采阴沉下来,一想起这事他就堵心闷气,他晓得这事时,东阳郡王已经压着温国公府把事情告结束,害的他不得不欠了四哥一小我情,五皇子烦恼的挥了挥手:“那就不要了,人家的东西有甚么好可惜的?再说,天底下可惜的东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