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当然得帮!”一提到银子,温国公的脑筋立时活络非常,从过了年这运道就好的不能再好,正愁着没银子用,这机遇就来了!
“不消捧了,明天中午就没位子了。”李恬笑吟吟道,俞瑶芳惊奇的看着李恬道:“分开演另有三四天呢,这就没位子了?这都城有钱的人还真是多。”
“这可不是小数量!”袁秀才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掌柜,王掌柜笑着没说话,只把承担又往袁秀才处推了推。袁秀才渐渐伸手按在承担上,浑身生硬的呆了半晌,俄然重重的在承担上拍了下道:“贵东主令人佩服,是我吝啬了,那好,我也不客气,这出戏,本子占三胜利,两个配角儿占五胜利,这银子,我拿三成,纤纤和二郎一人二成五,其他两成散给大师!”
温国公武成林费经心机,总算在台后得了姚纤纤一个笑容儿,好言好语的陪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将他送出来,武成林摇着折扇,表情镇静的上了车,招手叫上急着要禀报甚么事的戴管事。
李恬眼底闪过丝冷意,大长公主真是配得上一个‘好’字!
“你放心听恬姐儿说!真真是……越大性子越急!”俞瑶芳用脚踢了踢林珂薄责道,林珂嘟了嘟嘴:“恬姐姐快说,我不说话了。”
“先生请讲。”
“对对对!爷就说你办事用心,接着说!”温国公反应过来,‘哗’的收了折扇,点着戴管事嘉奖道,戴管事哈着腰接着道:“看这模样是花了大心机,下了大本钱,老祖宗叮咛过,这竞酒的事,得帮就帮一把,国公爷您看,我们要不要再接着花银子帮一把?”
“这些买卖上的事我们不管,有掌柜呢,恬儿,迎祥池的放生法会你去不去?我阿娘这身子一天比一天不好,我想去放几尾鱼,再放几只龟,给阿娘祈福。”俞瑶芳看着李恬转了话题,李恬忙点头道:“我也去,替外婆放生,也替本身祈祈福。”
“这是个讨巧的体例,”李恬接着笑道:“那戏文说的是一个酿酒徒弟的女儿,叫姚玉堂,救了一个贫困欲死的墨客,两情面素互生,这墨客最爱佳酿,这位玉堂女人就一心一意想酿出最好的酒给墨客,厥后墨客进京赴考,姚玉堂爹娘逼她嫁人,姚玉堂就跳河死了,厥后墨客中了进士,返来迎娶,谁晓得姚玉堂已经死了,只给他留下了几坛子好酒,墨客哀思欲绝,就把这酒起名叫玉堂春,以寄哀思。”
“谁说玉堂春不如流霞了!”俞瑶芳带着几丝愤怒踢了林珂一脚,林珂忙辩白道:“我阿娘说的,我阿娘说,千春坊如何能跟清风楼比呢?说清风楼是五皇子娘家的财产,必然是好的。”俞瑶芳无语的往上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睬她了,李恬笑推着林珂道:“我们都不喝酒,你阿娘也不喝酒,实在好不好都是听人家说的,归正我也不在乎那点银子,掌柜们既然说行,让他们尝尝就是了,就算不能争个第一,也没甚么坏处不是。”
“先生分的极公道!”王掌柜笑着阿谀了一句,袁秀才游移了下,转头看着王掌柜道:“有件事还望王掌柜成全。”
“那倒是,”林珂说了半句,又想起别的热烈事来:“恬恬你晓得吧,温国公买了好多张看帖往外送,还给我家送了两张,我听我阿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