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祝老侯爷长长叹了口气:“锐儿都跟我说了,你胡涂啊!”祝老侯爷重重拍着腿:“胡涂啊!官家那样的人……哪另有官家那样的人?大爷也不是当年的官家,当年的官家只能孤注一掷……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能为了祝家舍已舍子,也算……”祝老侯爷眼窝里滑出颗浑浊的泪珠,好一会儿才接着道:“锐儿……好!可你!”
“阿爹。”长安侯懊悔不已的叫了一声,祝老侯爷痛彻心骨的一下下拍着腿:“大爷没见你,你明早……就请战吧,大爷若准了,你就……一战成仁……成仁吧……”祝老侯爷手不断的挥着:“去吧,归去歇着,去吧,你放心,都放心……”长安侯迷恋的看着父亲,好一会儿才悄悄的应了一声,悄悄起家,渐渐回身出了帐蓬。
“我没筹算去,”悦娘很有几分烦恼的挥了挥手:“刚才我过来也没杀人,最多砍掉几个胳膊腿甚么的,没杀人,真杀了人,归去秋娘又得让我念这个经阿谁咒的,算了算了,不杀就不杀吧。”寿王听的高挑眉梢,不晓得是笑好还是不笑好,姜先生极其无语的看着悦娘,也不晓得晋宁郡王妃从哪儿找了这么小我!
被陌刀队的残暴杀的败退的旺丹部又被祝明锐所率五千精锐凸起截杀,这一战直杀到日薄西山才两相退回。回到营地,杀的血人普通的祝明锐看到一样血人一样的祖父祝老侯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叫出一句‘翁翁’,眼泪夺眶而出。
“北庭人战力不弱。”姜先生看了一会儿评价道:“比当年官家当时候不差甚么了,王爷,天落黑前救兵若不到,就让武统领护着您先撤归去,我留在这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