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安侯重重一声‘是’打断儿子:“祝家的祖训不管如何不能违背,这是我们祝家安身立命的底子,不管如何,祝家手上不能沾上皇族的鲜血!”
“我还是没想明白,”刚一头钻进蒋鸿的帐蓬,悦娘就满脸迷惑的问道:“你让我说这几句话是甚么意义?这谁审姓丁的关人家祝家甚么事?莫非这事是祝家背后教唆的?咦,还真是哈,祝家教唆姓丁的淹了粮库,寿王爷粮草不敷就建不下大功,然后这大功就是祝家的了,哈哈,必定是如许!”悦娘对本身越来越聪明的脑筋甚是对劲,蒋鸿无语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直直的转过身,走了几步哈腰开箱拿他的那几根草。
“副帅,雁回寻到大帅了,大帅已经有了诱敌之计,雁回,你从速细心说说,大帅筹办如何诱敌,我们要如何策应!”不等蒋鸿说完,祝明锐抢过话孔殷道,长安侯横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紧盯蒋鸿,双手扶着长案站起来,带着几分孔殷问道:“这话当真?你快说说!”
“归去再说!”蒋鸿忍无可忍的打断了悦娘的话,率先大步往回走,悦娘一边嘀咕抱怨,一边大步溜星跟在蒋鸿前面归去了。
长安侯一只手放在长案上,手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交来回回松开攥紧十几次,才翻手重重的拍在光滑非常的长案上,昂首看着儿子温声问道:“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如许我们就得不到都城的准信儿了。”祝明锐轻声接了句,长安侯沉默半晌,沉沉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