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想这个,这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得有合适的人手,我们不说这个,你还是好好想想这花会的事,这一场事可得好好应对。”
“一脱手就杀了两匹马,心狠手辣,一个路人,别管了,你伤着没有?看看阿珂如何样了。”李恬心不足悸的看着远去的黑骑,抱着俞瑶芳,转头去看林珂,林珂一边哈腰呕个不断,一边摆手表示本身没事。
那两匹马都是本本份份的拉车马,没上过疆场更没见过血,被这么喷了一头一脸同类的鲜血,只惊的弹蹄狂叫,不要命的乱窜。车夫冒死拉着缰绳,可那两匹吓懵了的惊马哪是他能拉得住的,悦娘一下子傻眼了,急奔几步,伸手攀住车雕栏跃到车上,站在车前横板上,哈腰从车夫手里夺过缰绳,用力想拉回惊马,可这马惊了,力量就特别大,越拉越惊,越跑越疯。
“不必。”黑衣男人从李恬三人身上收回目光,细心打量着悦娘,仿佛踌躇了下,才指了指前面接着道:“前面矮坡后是处一丈来高的凹地。”说完,也不等悦娘答话,抖了抖缰绳,那黑马神骏非常,回声就奔了出去。
悦娘离黑衣男人十来步,拱手谢道:“多谢懦夫援手,还请懦夫赐个名姓,好具礼厚谢。”
众长随、丫头、婆子围上来,服侍着李恬三人上了前面的车,一起慢行往都城赶归去,留下几小我清算死马和车子。
眼看着那匹马就要撞上驾车的两匹马,如果撞倒了马,车子就是倾翻,悦娘反应极快,从车前纵身跃起,身在空中,刀已经顺在手中,人式微地,刀已经堵截了马的脖子。那匹马嘶叫声顿时变成了哭泣,借着冲势往前又奔了两步就轰然扑倒在地,悦娘落在马后,洁净利落的收刀入鞘,那马脖子激射出来的鲜血半点也没沾到她身上,却把驾车的两匹马喷了个满头满脸。
俞志宏前一天傍晚才得了李恬去了别院的信儿,要了马就要往别院赶,却被洪姨娘怒斥了归去,眼看着天要黑了还往城外去,万一出点甚么事如何办?这的确就是不孝。俞志宏只好祈盼着李恬在别院里多住几晚,好歹别让他再空跑一趟,这一夜真是眼巴巴等着天亮。
李恬将头钗递给青枝,转头看向车子不远处勒马而立的黑衣男人,男人二十来岁年纪,身形高大壮硕,脸略有些长,肤色微黑,棱角清楚,眉直而长,眉梢略往上飞起,眼睛不大却极亮,生的不算漂亮,却如出鞘的剑普通,气势凌利逼人,极有男人气势,都城那些清雅的男人与他一比,仿佛都成了女人普通。
“嗯,你放心,明天我和姚嬷嬷细细筹议过,姚嬷嬷已经先归去办理安插了,这事不难,明天一早我们一起进城,我就跟阿娘说归去取些东西,安排好这事再返来。”俞瑶芳带着丝跃跃欲试道,李恬笑着点了点头,往林珂那边抬了抬下巴笑道:“你看看她,快被松鼠围上了,那只松鼠都跳到她头上去了。”
悦娘落拓的晃着脚坐在车前横板上,眯缝着眼睛,赏识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她跟林珂一样,也喜好这份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