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公听吕先生说完,神采微沉,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子孙不肖!”
“是姓姚,是不是自小叫明月就不晓得了,奴婢的名字多数是仆人起的,明月姐姐进宫时也极小,好象也是八九岁年纪,我只听郑大官提过一次,明月姐姐本身向来没说过这事。”
“你说了我也拿不了拜托银子,这事,我哪能拿甚么拜托银子?都是自家兄弟,好了好了,我奉告你,又不是甚么大事,是五爷,前儿他们府上闹的那事,你也晓得,又是刻薄又是撵人的,老五说了,这事不怪他媳妇,是他想省银子,他开了府,用银子的处所太多,手头没银子用,这不就想寻几件有好处的差使做做,就象客岁姜六领的那差使,一趟就是小十万银子到手,如果刘大学士能入中书,老刘一来好说话,二来,讷言又能在他面前说得上话,这差使的事就轻易,就这个事,跟你说是小事,行了,你从速说,到底能不能进?”
“多数是为别人。”姚相公眼睛微眯:“他畴前没生过自主山头的心,现在,看模样也没这个筹算,只能是为别人,为寿王。”
“谁托你的?托的甚么事?我听听托的甚么事,这才好晓得你能不能拿到这拜托银子。”
姚十四的脾气,哪是个本事着性子磨蹭的,吕先生不急,他先急了,一五一十将五皇子和本身说的事都交代了。吕先生听的用心,瞄着他沉吟了一会儿才笑道:“还真不是甚么大事儿,不瞒十四爷说,这事我还真没听相公提及过,如许吧,姚相公一会儿就该返来了,他一返来,我就去寻他探探话,你晚一晚过来听覆信,如何样?”
“郑大官?他当时就跟着官家了?他熟谙姚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