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姚十四,吕先生嚼着羊肉细细想了好一会儿,传闻姚相公返来了,忙起家漱口净手,往书房寻姚相公去了。
姚相公‘噗’的笑出了声,收了折扇指着吕先生又气又笑道:“你这话……他傻成那样,只要人家算计他的,背后又有我这个老子,他朋友能未几?他那些朋友,不是想算计他,就是想借他的手算计我!那也能叫朋友?唉,养了这么个儿子,不敢求别的,只盼着他能安然终老就行了。”
“瞧先生说的,谁不晓得老头子那脾气,谁会托我说项?不是这个,托是托了,不过不是说项,先生倒是利落些哪!”
李恬回到上房,叮咛璎珞将那几件东西取出来一溜排在面前,一件件翻看着,起码,她现在晓得这东西是谁送的了,找到线头,总有揭开答案的时候。
“两个哥儿也不过十来年就大了,有父如此,有子如此,提及来这是七爷和十四爷的福分。”
“关我的事!先生别卖关子,就透一句,透一句就成!”
“唉。”半晌,吕先生了然的叹了口气,这真是桩孽缘。
“奉告阿谁孝子,他家老头子需求一力将刘学士推动中书。”姚相公顺手摸过折扇,抖开摇了两下,面庞轻松的回道,吕先生看着姚相公笑道:“相公也很多看看十四哥儿的好处,就这朋友遍都城一条,相公就比不了。”
吕先生面庞凝重了很多:“如果如许,五爷这份心机,令人佩服。”
“要紧急紧,要紧的很,先生快说,他到底能不能当上这个参知政事?”“他当不当参知政事,关你甚么事?”吕先生慢条斯理的抿着酒,底子不睬会姚十四的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