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儿阿爹又提及我们兄弟,说就你和六哥儿不能替他分忧,六哥儿不提,他还小呢,你呢,还筹办这么游手闲下去?”大皇子转了话题,五皇子忧?的用折扇拍了拍头:“我这几天正想这事,这差使领是该领了,不但要替阿爹分忧,也要替大哥分分忧才是,大哥帮我出出主张,你说我领甚么差使好?”
“你想的多了,”大皇子劝了一句:“我们兄弟不比阿爹当时候,再说,他能有甚么好处?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你就这么想,这就是冤枉人了。”
红袖只敢听不出可否的‘嗯’了一声,这个玉怜,看模样也是个心眼多的没处放的,玉怜眉头紧蹙感喟道:“不瞒姐姐说,我娘本来没筹算让我到这府里当差,就是因为我姐夫和乔嬷嬷大儿子说得上话,乔嬷嬷恰好又派到这府上做总管事嬷嬷,我娘这才动了心,想着乔嬷嬷既是总管事嬷嬷,托了她,必定能给我寻份又轻松又面子又很多拿钱的差使,王爷又一贯出了名的风雅,做上两年,说不定能挣出半份嫁奁来,就为了妄图这个,我才进的府。”
这一轻松活泛,东院的丫头就你约我、我叫你,结伴往前面园子里去逛,早就传闻这王府园子修的比屋子更好,一帮丫头早就想去逛逛了,得了机遇天然不会放过。
玉怜瞄着红袖,见她没出门,也寻借口留在了东院,等世人出了院门,取了半块茶饼子,又顺手寻了件针线活,往配房寻红袖说话。
李恬靠在靠枕上仔谛听着,手指渐渐捻着帕子的缀角,凝神想了一会儿,只悄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