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却挥挥手,让他留了些外用药和内服丸药,把人打发走了。
我扭头望去:萧王!
动了动脖子,感觉昨日用过药膏的伤处俱都好多了。
面前的这道,入口留香。
说着将食盒递给卫士,便眼也不眨的盯着我看。
翠浓出去奉侍我洗漱梳洗,我提笔在纸上问她:王爷如何用膳?
大夫抖抖簌簌的立在一旁。
我来不及惊奇,一名黑甲近卫已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推了出去。
“你睡会儿。不要怕,孤王和五百黑甲卫就在客堂内里安营扎寨。那贼人来就最好,我才好为你出气呢!”
进门后将食盒放在屋里圆桌上,便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那唤作萧七的卫士脸上笑意顿时不见,不情不肯的施礼后苦着脸出去了。
翠浓笑道:“婢子去拿炊事给昭训。”收了毛巾和铜盆出去了。
看看天气已是申时末,萧王应当是先回府了。
一时翠浓进屋里来,见只要我一人,遂疾步到了我面前把我上高低下的打量了一遍,“还好还好,婢子可担忧坏了。婢子醒来不见昭训,便沿着足迹去找,在半道上遇着了太子爷。婢子向他求救,他也满口承诺跟着去找,哪知他将昭训抱上马车后,竟然叮咛部下说是寻得一名迷路的娘子这便带回东宫去,竟是假装不知您的身份,婢子冲上去跟太子爷实际,却被一把推开,滚下了斜坡。等婢子爬上来,车马却去得远了。”
俄然感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疼得短长起来。
这一觉清净无梦,非常畅快,醒来已是第二日巳时。
萧王牵着我畴昔坐下,揭开食盒端出一盘蘑菇丁炒粥果、一盘玫瑰掐丝糕并一碗白粥。笑道:“尝尝。”
并不接我的话茬。
我微微点了头。并非我不想坦诚以待,实在是干系太大、不得不防人多口杂。
那卫士瞟见萧王的神采,忍着笑意道:“玫瑰掐丝糕是王爷打发我们去山下网罗了来的。这蘑菇丁炒粥果,倒是王爷亲手做的。昭训可必然要赞上几句,不然王爷又该磋磨我们让去找些精美点心饭食了。”
难怪被唤作萧霸王!
大略因为心中惊骇,这一觉恶梦连连。
我用小指挑了一点,悄悄抹在舌尖上。一阵辛辣刺激的感受袭来,我忙不迭的吐了些出来。但是很快,一股清冷收敛的感受替代了辛辣感,舌尖顿时不那么火烧火燎的了,连带的也矫捷很多。
我顿时安下心来,很快睡着了。
俄然从梦中惊醒,只觉一身盗汗。
翠浓笑得眉眼弯弯:“王爷的黑甲近卫自有厨子军照顾吃食。王爷么,一大早出去看过您,说是去寺里的大厨房转转去了。”
太子可还会去而复返?
我想起谢安如拿来的药膏,遂进里屋找了出来。
那大夫错愕不已,战战兢兢的替我看了伤,躬身道:“夫人的伤未及筋骨,细心疗养些日子便可规复。
我晓得他体贴则乱,只好歉意的朝那大夫笑了笑。
如许也行?有这么请大夫的吗!
我见状不由抿唇一笑,将萧王的手拉起来,表示大夫也看看萧王的伤。
话音刚落,萧王排闼而入。身后跟着一个笑嘻嘻的年青卫士,双手托着一个食盒。
我看他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直接将门带上了,一时有些一头雾水。
“萧七,萧一正想找人过招呢,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