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华棠倒是对我的话如有所悟的模样。
姚华棠哂笑道:“我说呢,本来鲁大胡子是打上了国舅爷的主张。本来永安节度使这棵大树还不敷招风的!外戚手握重兵还不敷招圣上忌讳的!现在倒更要不听调剂、暗里挟兵自重么!”说完也不看鲁维哲,尽管黑着一张俊脸。
姚华棠已问道:“王爷的侍女方才说从坊间听闻了一则笑话,只不知鲁公这太子换防之事是从那边听闻而来?所谓万事皆有源,这动静么,也总有来源吧!”
萧王沉吟半晌,搁下茶碗,对鲁维哲言道:“鲁公去细细探下此事真伪,要不露陈迹。如若失实,倒可将错就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华棠速将后日重阳宫宴上我们的人手安设安妥。”
小德子非常聪明,听完点头为礼,便甩了拂尘转过屏风,至萧王面前给茶碗添水。
心中柔肠百结,到底是抿着唇微浅笑了。
低头考虑一番,心中已有了计算,遂招手要小德子过来,附在他耳边抬高声量叮咛几句。
大略看在萧王眼中又是害羞带怯,他便不再诘问。牵了我的手,也不唤人备小轿,“陪本王逛逛。”
鲁维哲点头道:“非也,老夫并不认得保卫们!”
鲁维哲道:“本日上朝,老夫路过安顺门时听戍守的卫士换防时偶然说漏嘴,才知有此事。故而吃紧拉了你来见王爷。”
鲁维哲不满的甩了甩衣袖,又向萧王拱手劝道:“太子改换内廷保卫之事,还请王爷早些决计一个应对之策。可否请国舅大人从麾下拨付一队人马驻留京郊、以备不时之需?”
我不料他当着近侍的面问得如此明白,且话题转换的又快,一时愕住了不知如何作答,只晓得面上烫的短长。但是看他目光,与影象中某处的昌如有几分神似。
此语一出,座上的萧王目光灼灼,姚华棠眸子儿斜睨着,二人连同小德子和小安子,四人八目俱把目光投向了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