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是闻名猜忌狂,念大学他睡靠门下铺,偶然铺上东西挪了位,这厮老是惊呼有小偷光临,惊呼之余摸口袋、枕底,发明钱包健在,方才长叹一口气。对峙很久,我对刘浩说:“实在也没……没啥子事,刚才跟罗小米谈天,提及男欢女爱,我拿小欧当表率,说她对你如何如何的好,罗小米不是追我吗?我说你真有阿谁心,得学学小欧同道。”话毕刘浩一脸对劲,上前揽住我肩膀,说:“你整天忙东忙西,好久没来我家坐坐,快进屋,喝两杯啤酒。”我仓猝推拒:“明天有事,得早睡夙起,我们改天再聚。”说完回身下楼,回家关上房门,心头亦悲亦凉,暗想你那临时窝子,八抬大轿聘请,现在我也没这个胆量。艾滋病毒不是流感,万一擦伤破皮给染上,都不知是如何死的。
此人现在作歹多端,对待亲戚朋友,倒是有一点仅存知己。前次老爸住院,表叔携娇妻前去,一掷令媛,塞给老妈五千块。老爸病逝,他拉了一帮兄弟,开着各式轿车,将小区堵得水泄不通。那次表叔又送五千,他那些兄弟,每人掏五百。老妈感觉这笔钱来路不明,用牛皮信封封上,说哪天有空了,她亲身给表叔送去。我一向打这笔钱的主张,人家都送给你了,管他贪的抢的,偷的捡的,到手就是本身的。算算有三万多,物归原主,多可惜,再则表叔不缺这点钱。我策画着找个借口,从老妈手里骗来,加上走货赚的四万,凑个整数去滨江路按揭一套单身公寓。
这事该不该让步?如和淑芬相好,是否顺从顺其天然的糊口法例?无可厚非,淑芬的厨艺大有长进,这妮子在地摊上买了两本食谱,一本炒菜一本煲汤,颠末多次实际摸索,烧出的菜有味了。我吃了几次,乃至健忘老妈的烹调旧味,依靠淑芬的特性浓香。不但如此,放工回家,淑芬老是笑容相迎,刚脱下外套,她就拿到门外抖,抖落一身灰尘,又用衣架晾起来;换穿的皮鞋,每双擦得锃亮,连专业擦鞋匠都没法比。我感觉留下淑芬是一种伤害,她待得越久,秦家欠她越多。但我又不知如何让她走,真走吧,恐怕她被社会腐蚀,不走又让我局促,一个黄花闺女,及近婚嫁春秋,总不能这般耗着。
翻开多日不上的QQ,除了不三不四的群动静,没有任何人留言,特别是瞻仰已久的吴倩。邮箱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