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妈只是看着我,很安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说,“说够了?”
我妈白了我一眼,并没有直接答复我,而是慢悠悠地坐到我床边,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说,“她走了。”
“走了?”我顿时就懵了,如何一个号召都没打就走了?莫非她还要像之前那样,又是一声不吭地走,让我如何找也找不到她?
我妈哼了一声,倒没有再说甚么刺耳的话了,她再唠叨了我几句,就站起来对嫂子说,“阿梅,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伶仃说。”
还是嫂子的反应够快,她把护士叫过来了,最后还是护士帮我止住了鼻血。
我失眠了,整整一个早晨没能入眠,第二天我的头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