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陆浅葱翻开店门一看,便见江之鲤一身白衣卓但是立,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了。
“……”
她们还是穿戴一样的红衣裙,一样高挑的身材,拿着一样的扶桑刀,发饰眼神行动俱是一模一样,照镜子般难分相互。沉鱼、落雁一进门就看到江之鲤沉着脸坐在凳子上,异口同声的问道:“公子如何了?”
旧林也模糊感觉大事不妙,他走畴昔,仿佛要扶起自家师父。不料江之鲤却嚯的起家,一把推开大门徒,径直朝陆浅葱走来。
傍晚将至,天气已晚,陆浅葱晓得江之鲤按例是要在入夜之前回房安息的,便不再挽留了。
这五两银子真是雪中送炭,陆浅葱很高兴,又迷惑道:“你下山,就是为了给我送银子?”
陆浅葱:“?!!!”
陆浅葱:“……”
江之鲤见陆浅葱活力走了,白净的面庞上浮出几分茫然,他走到陆浅葱面前,陆浅葱捂住脸转过身,背对着不睬他。他又绕到陆浅葱面前,陆浅葱还是不睬他……
故渊的脸更红了,一头扑在师兄的怀里,不敢昂首见她。
“是。”沉鱼、落雁道:“我们来接您归去。”
陆浅葱一愣,颌首笑道:“再见,要常来哦。”
住乌山上?你们是要修仙么。陆浅葱笑道:“如何本日想着要下凡来逛逛?”
旧林从速捂住了师弟的嘴,表示他噤声。唉,陆姨真不幸。
“那当然,这酒女人和小孩都喜好喝。”陆浅葱隐晦的嘲弄了江之鲤一番,又揉了揉故渊的脸颊:“喜好的话,随时来我店里喝,不要钱。你们师徒一起来。”
陆浅葱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
……
陆浅葱腹诽:得,这绝对是就还没醒呢!
江之鲤活力:“你不喜好我?”
江之鲤想了想,朝陆浅葱道:“那,我明日再来。”
江之鲤‘唔’了声,说:“我们住在乌山上,离这不远,平静些。不知和时也有事出远门了,过几日才返来。”
“不能。”江之鲤还是刚强的张着双臂,如同一只等候投食的雏鸟,当真道:“要抱。”
“做甚么事?”陆浅葱打量着江之鲤,猎奇道:“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这边正对峙着,江之鲤的神采仿佛清了然些。他看了看面前闲逛的人影,不肯定道:“沉鱼,落雁,你们返来了?”
江之鲤喝了一碗甜酒,抿了抿唇道:“甜,好喝!”
江之鲤定定的看着她,呼出一口白气,谨慎的说话半响,方道:“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