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葱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缓缓抬起手,谨慎翼翼的覆在江之鲤染血的手背上。她深深的凝睇着他,潮湿的眼睛泛着水光,颤声唤道:“夫君,是我。你好都雅看,我是阿浅。”
“不是的。”陆浅葱在梦中冒死的嘶喊:“他是我丈夫!”
比剑刃更冷的,是他的眼眸。
解药?大蛇那般阴狠狡猾的人,又如何会等闲给他解药!
“江郎……”她哽咽不能语,几近喜极而泣。
“抱愧,阿浅。”他声音哽塞,降落道:“我又做错事了。”
江之鲤恍若不闻,只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那双通俗的墨色眼睛茫然四顾,仿佛氤氲着千年不化的肉痛与哀痛。陆浅葱的心沉了沉,胸口漫出一股无尽的痛意。
陆浅葱的嗓音按捺不住带了哭腔:“夫君,你醒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