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单池远隔了好久才答复。
“你的拜托人是……”
单池远微微挑眉:“你藏了甚么?”
“没有。”
姜槐慢悠悠地走着,与他隔着百来米的间隔。
这俄然的变故让姜槐措手不及,她已经来不及收回脚,狠狠地踹在单池远的手臂上,“咔嚓”的一声,在这喧闹的泊车场听起来尤其清楚。
自前次南希生今后,她与单池远仅见过两次,皆是在电梯里,一次她还带着伤,手缠了薄薄一层纱布,血还是排泄来。一见到他,她边将手藏到了身后。
单池远想要禁止已经来不及,只能侧过身子,挡在了男人的面前。
姜槐在听到这个量刑,已经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姜槐听不见他们在说甚么,只瞥见两人起了争论,一推一拉,胶着在一起。
男生被拘留后,南泽大学有门生联名为之讨情,且暴光该传授的禽兽行动,但很快都被删帖,只留下客观的媒体报导。
深夜的地下泊车场一片沉寂,只要照明灯幽幽的光照着姜槐瘦长的影子。
姜槐的心猛地一跳,她盯着单池远,感觉不成思议,却又是理所当然。
[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