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眼如弯月!
这话与其说是问小厮,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仙颜出众,肤色白净……
“或许是缘分吧。”
“青砚。”
秦文源心头一动,问那伴计:“那位女人是熟客吗?”
“多谢满足了我的猎奇心,这是赏你的。”秦文源留下一角银子,起成分开茶馆。
林好接到信时正筹办随母亲和姐姐去逛街。
三人坐在一起,吃着零嘴闲谈。
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青草地上铺了厚厚坐垫,挂起青纱帐。
本来,绿衫少女与陈大女人是朋友。
陈怡天然会出门。
老友有些变了,而这类窜改仿佛让人相处时感到更舒畅。
“娘,有朋友约我去郊游。”
秦文源往与怀安伯府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边走边问:“你见过怀安伯府大女人吗?”
秦文源盯着林好与陈怡手挽手并肩走的背影,面上阴云密布,心头却好似被光芒冲散迷雾,敞亮起来。
“公子,您去哪儿?”见秦文源俄然抬脚往一个方向走,小厮问道。
伴计点头:“那位女人是生面孔。”
秦文源赞成点头:“不错,陈大女人总会出门的。”
重新站在大街上,秦文源面无神采望着来往行人。
林好莞尔一笑:“抱愧来晚了,你们在放纸鸢啊。”
小厮是个忠心的,虽感觉公子的设法有些奇特,还是回道:“有些宴会或许能有机遇晤到吧,或是留意怀安伯府大女人甚么时候出门――”
一名女人?
秦文源绝望之余,胸腔被肝火填满。
是她,阿谁在书斋劈面茶馆看热烈的少女就是她!
“如何啦?”陈怡笑问。
秦文源紧紧盯着绿裙少女。
朱佳玉性子活泼些,不觉得然道:“这里又没别人。再说就算被人瞧见,放纸鸢也不违律法啊。陈怡,你说呢?”
秦文源耐烦听着,冷静记下。
“公子?”
小厮一愣,有些一头雾水:“小的没见过啊。”
一个在状元游街的热烈日子单独来茶馆喝茶的少女,喝茶的雅室窗子正对着书斋门口。
“不是,我是怕你没表情出门。”见老友神采还好,朱佳玉语气轻松起来。
伴计立即把踌躇抛到脑后,细心描述起来:“那女人肤色很白,鹅蛋脸,眼睛笑起来像是新月……”
“你能描述一下那位女人的模样吗?”没等伴计游移,秦文源又放下一块碎银。
他现在已经晓得,阿谁穿藕粉色裙衫的少女就是怀安伯府的大女人陈怡。
去银楼的路上,林氏又是高兴又是唏嘘:“你mm也交到好朋友了。”
“公子――”
时人多讲究春日放纸鸢,现在已经进了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