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子叹口气,“郡主乃宗室贵女,亲身状告周氏暗害于她,这便不是世子一家之事。”
信安郡主的眼睛直直的盯住穆安之,穆安之并没有立即应允,“我在刑部当差,郡主之事当由宗人府主持。我虽故意,怕是分歧端方。”
南安侯世子道,“楚世子,这乃我南安侯府家中内闱之事,还请世子容我自行措置,倘我府中当真有暗害郡主之人,我定不让郡主受半点委曲。”
胡安黎上前半步挡在父亲面前,声音不高,却也能让世人听得清楚,“母亲一向在佛堂清修,从未请医问药,更未胡涂。父亲,母亲不问尘凡,反为人所害,父亲当一道查出本相,还母亲一个公道。”
唐墨嘎嘎咳了两下,死力挤出一丝普通的声音,“跟你一起去刑部啊。我这几天在家喝汤药,我娘说三五天就能好的,这都五天了还是这模样。阿简说我这嗓子没个一二年好不了。”唐墨说着说着又规复了鸭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