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南安侯大怒的是,此次严家运来的军粮中,竟有很多是霉烂的粮食。南安侯严斥严家,夺了严家一半的粮草买卖,有御史直接将此事上禀朝廷,朝廷问罪严家,后,严老爷因贻误军粮最被斩首。
严家自此一败涂地。
落衙时候,刑部司无一人分开。
华长史没滚,他擦擦脸颊,俄然对穆安之行一大礼,“既如此,请殿下将严家之案交给臣来鞠问。”
这件案子产生时,穆安之还住在天祈寺,杜长史也是在书院读书的小屁孩,郑郎中尚在考功名,华长史倒是略知一二,他不由轻声一叹,“严珏是当年的秀才试案首,中秀才后就直接在国子监读书了,说来,的确可惜。”
现在他这舅家做着粮草买卖, 也是一方富户。
严家的落败由一次运粮案始,给军中供应军粮是有严格时候规定的,在粮草该到的时候没到,非论多么启事,都是极刑一条!
穆安之看向跪地叩首的周大太太,华长史急步上前,一把拽住穆安之衣袖,“请殿下先听臣回禀要务!”
穆安之问华长史,“你有隐情回禀,就是此事?”
另有周家并非牛家村本户, 周老豚原是娘早死, 后娘容不得他, 舅家心疼外甥, 接他来赡养, 就在娘家村里落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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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对于周大太太的叛变先是不能置信,周大郎在被押送到大堂的路上还如同疯狗普通恶狠狠的诘责段主事,“你们把阿颜如何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我不平!我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