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把族人谴散,厅里就剩下胡二老爷,胡二老爷看大哥鬓角灰白,内心忍不住心疼,起家道,“那大哥歇着,我也先回吧。”
胡二老爷难堪,“我能有甚么冤案?”
胡二老爷虽无甚本领,却也操心侄子侄孙,絮干脆叨的说着,“也劝劝他们父子俩,那里就真生分了呢。有甚么话说开,各让一步也就是了。”
大师都说,“侯爷,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儿有罪。”
“那就是没了。行了,我晓得了,三天后你们过来等动静。”
胡安黎眯了眯眼睛,俐落上马,再一次迈入这百年侯府。
南安侯有些有趣。
“大哥不说他也要来的。”胡二老爷晓得儿子和兄长都属于那种有一个他没法进入的天下的人,归正这类人就是天生要操心很多事情的。
“那我就把我师弟拜托给先生了,您可千万别让他少一根汗毛,我全指着他帮衬哪。殿下也很看重安黎,哪一天见不到他都不成。我们殿下的性子,向来视部属如手足的。”
不知过了多久,听门外一声回禀,“侯爷,至公子返来了。”
“我晓得了,你去吧。”南安侯道,“早晨让阿颍过来一趟。”
“是啊,如果累着大爷爷,回家我爹也不能饶我。”
南安侯的每句话都很短,却又极是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