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李御史如同听到催命符,神采先是一红,蓦地一口血喷出,整小我寂然倒了下去。
凡他所钟爱的统统,名誉、权势、繁华、女人、骨肉,我都会一一毁去。
“忸捏。现在说甚么都太迟了,今后,怕也只要到了地下才气赔罪。”
胡安黎觉得祖父会说些甚么,倒是甚么都没说。
穆安之心说,以卓御史的机灵应对,也无怪他尚未至不惑之年,便官居正三品左都御史了。
“严家的案子与侯爷并无相干,侯爷无需有愧。”卓御史连声音里都带着善解人意的体贴,“这些事,更与至公子他们这些长辈无关。”
“没有他宠妾灭嫡,便没有严家冤案,也没有本日他妻离子散、身败名裂。”
“严家旧案,原也与严珏无关呐。”南安侯感慨。
的确,严家阖家灭尽,只余严琳一人。相对于严家的惨烈,说甚么都是虚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