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没有再问,看着流光镜中,阿涟同渠烛的打仗公然垂垂少了。乃至渠烛出事前半个月,都未曾同阿涟打仗过。
那萧枣无父无母,自幼同萧白相依为命,这小鱼妖也是孤身一人,没事理她的命就比不过萧枣。
能回绝一回,谁晓得今后能不能回绝第二回?她生得仙颜,今后少不了寻求者,毕竟是小处所出来的,没甚么见地,略不留意便会染上了虚荣的坏风俗。
容临又道:“我同萧白上神有话要说。”
容临这才沉着脸道:“萧白,你这是几个意义?”
萧白又朝着阿涟看了一眼,说道:“实在,若要证明渠烛的死同你没有干系,也不是一桩费事事。”
“不必!”
阿涟道:“劳烦上神了。”
“哦!”阿涟忙应下,很快便出去了。
阿涟微启着嘴,反应过来,一张俏脸才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
谁知再一次会面,倒是那样的场景。
好端端的鱼,竟惹上了这档子事儿,一时容临对那渠烛的印象差到了极致――活着的时候死缠烂打、沾花惹草不说,这死了都要碰瓷。
萧白持续问:“那你可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