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清大声道:“前辈,不要恋战,我们找准机遇,就逃脱了他们的包抄。”医乐天道:“多谢小兄弟。”林美长剑一指,使出白凤回鸾剑中的一招朝阳鸣凤,与蓝衣圣使的掌力对了上去。蓝衣圣使心道:“看这女人年纪不大,没想到武功倒是不低。”一会儿,两人感觉内力所耗很多,不敢再如此下去。林美忙收了剑,蓝衣圣使也趁机收了掌。蓝衣圣使道:“你到底是甚么人?又为安在此地?”林美不答话,又是一剑向蓝衣圣使的肩头刺去,蓝衣圣使赶紧护肩,谁知这一剑乃是虚刺,林美的肩已到蓝衣圣使左胸,林美的剑法如此之快令蓝衣圣使心惊不已,只顾戍守,也不想着打击了。林美以剑作刀向蓝衣圣使右臂砍去,没想到那蓝衣圣使以肉掌作盾,硬接了林美一剑,两人皆是身躯一震,后步几步。蓝衣圣使内心光荣道:“幸亏这只是一把浅显的剑,不然我早的右手早已断了。”林美心道:“此人内力确切不弱,不过胆量也确切不小,竟然敢以肉掌接我的剑。”林美见南宫明清与医乐天已垂垂出了那群黑衣人的包抄,便又向蓝衣圣使连刺几剑,回身向火线跃去。林美道:“快走。”医乐天道:“走。”三人展开脚力,头也不回的向前奔去。
三人一起向东,不日来到淮河水畔,扬州四周。南宫明清听着秦淮河边熟谙的叫卖声,与歌女的弹曲声,俄然思念起了南宫门。也莫非南宫明清此时会想起故乡,自前次随南宫立一同北上到北京,已经二年多未回过家。南宫明清道:“医先生,林姐姐,前面便是扬州,我已离家甚久,先想去家中看看,就不陪你们去金陵了。”林美深深地望了南宫明清一眼,说道:“明清,你固然归去吧,你爹娘这么久没有见你了,也必然很驰念你的。”南宫明盘点了点头,挥手向医乐天与林美告别。林美也挥一挥手,不再忍心看他,与医乐天一勒马彊,直奔金陵而去。
那蓝衣圣使也从前面走了过来,拍动手道:“神医啊神医,此次我看你是插翅难逃了吧。”医乐天不语,只是核阅着面前的一群黑衣人,心道:“这群黑衣人果然是不简朴,个个都是武功妙手,本日要想满身而退,实在是比登天还难。”南宫明清道:“姐姐,方才我看那医圣就不是那蓝衣圣使的敌手,现在又来了一群黑衣人,他更不是敌手了。我们要不要去帮他?”林美沉吟道:“救他天然是要救的,不过我们也不能是以与那灵毒冥教结下梁子,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南宫明清笑道:“我有一个好体例?”林美笑道:“哦,甚么好体例?”南宫明清撕下了身上的两片衣衫,笑道:“脸它们蒙住我们的脸,他们天然不就不晓得我们是谁了。”林美拍了南宫明清的肩膀,说道:“咦,你可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别例呢?”两人蒙住了脸,从一旁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蓝衣圣使一转头看到了两个蒙面男女,疑道:“两位是甚么人?”医乐天跟着蓝衣圣使之音望去,只见一男一女蒙着白面,也看不清面庞,心想:“莫非这二人是来救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