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灵女方怡,她还是一想起来就要抹眼泪,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想昏畴昔的模样,却也尽力抖擞,吃得喝的都比之前多,还拉着尘凡说,她不想鬼域路上太冷,要学着喝点儿酒,如果真死了,大师在一起,她必然不惊骇。
想了想,再这般折腾下去也不可,那些卖力燃烧的大汉都给吓得快脚软,私底下嘀咕,此事如此邪门,没准儿天神底子就不想让那几个灵童灵女去服侍。
她全当没听到,举高了声音:“天神娘娘说,已经听到尔等的诉求,若想降雨,需得大周天子亲身主持祭天,并下旨拔除活祭,若天子诚恳祭天,并在祭台上正坐三个日夜,颍川自会下雨。”
但当年陈国重文轻武,一众武将,哪怕是个二品大员,碰上个三四品的文官还没个底气。
第二把火再次烧着。
“呵呵,成心机,好大的胆量!”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方怡嚎啕大哭,哭得嘶声裂肺,底下很多人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