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诗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还好,只是弄不清楚对方到底想干么,不然也能有个应对。”
幸亏东西体积都不大,全数收拢起来也就一个书包大小的承担,分量也轻,那些笔墨记录的都写在绢布上,比纸张甚么的可轻了很多。
只是俞子美为甚么要吃力心力将日记藏好?如果只是日记,实在如果很伤害的话,底子不消保存下来,她当初记这日记的时候就有筹算让人发明吗?
她有点想不明白的是,为甚么这日记俞子美要写在绢帛上,并且还藏起来呢?莫非这此中还真有甚么奥妙不成?
“现在也只能碰一碰运气了,但愿能够顺利躲开追兵。”
而欧阳景之前在路过通衢的时候,就将两匹马给放了,他还特地让两匹马背负着一些石头,以此混合一下仇敌的视野。
欧阳景朝她点了点头,站起家来,将桌子上的东西打包拿好,“那我回房去了。”临了冲着糜诗又使了个眼色。
糜诗和欧阳景各自拿了一块在细细看着,糜诗发明这绢帛上有些像俞子美的日记,很狼藉,偶然候是对一件事情的感到,但详细甚么事情又没写清楚。偶然候则是很平常地记取一天产生的事情。这要从中发明些甚么还真是很困难。
“怕只怕对方晓得你我的身份,早就在半路设下埋伏,守株待兔了。”
“我看本日时候也不早了,早点歇息,明日再说吧。”欧阳景语气平常地说道,可他的手指却沾了桌上的茶水,在桌子上草草写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魂司分部遍及天下,但延西镇如许一个小处所还真的没有资格让魂司在此设部,离此处比来的也就只要安然府了。
欧阳景摇了点头,“看不出甚么来源,此人应当只是个探子,我担忧的是怕他已经将我们落脚延西镇的动静放了出去,未几久会有追兵前来。”
“我晓得四周有条巷子通向安然府,就是路多年荒废有些难走,但几近无人晓得,也是我小时候偶尔发明的。”欧阳景看了眼糜诗,目光里透着咨询。
绢帛实在未几,一尺见方的绢帛也就十来块,但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并且放在墙头里时候长了,延西镇又是个比较潮湿的处所,好些个处所笔迹变得有些难辨认了。
“到底是甚么人?”糜诗问。
糜诗固然心疼这两匹马,可孰轻孰重分得清楚,只能咬牙看着欧阳景将马儿给放了。何况山路崎岖,马底子骑不了,还要牵着更累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