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诗将册子一本本随便地翻着,她俄然皱眉,仿佛在思考着甚么,道:“这几个箱子的数字看着非常眼熟,我肯定在那里瞥见过。”
欧阳景有那么一刹时地怔愣,明显糜诗的这个答案也完整出乎他的料想以外。
“精确。”欧阳景有些不测,没想到糜诗另有如许一个本领,他挑的这一列记录的是钱庄客岁一共耗损的茶叶数量,进价以及破钞的总金额。
欧阳景摇了点头,“并不是来寻我,只是本身有事情。”
糜诗冷静念着这些数字,自言自语:“八九,一四四,二三三……我必然在那里见过的……在那里呢?”
欧阳景顺手翻了一页,念了个数字“一七八。”
糜诗没有游移,立即就解缆前去威远镖局,现在晓得另有两个铁箱子存在,那么接下去的一分一秒都是在和仇敌抢时候。
每个钱庄对于客人存放的东西,都会做一个非常完整的描述,不然一个说本身存的是条金链子,钱庄取还的倒是个银镯子,这就有些费事了。
第一个被盗的上面刻的是八九,第二个是一四四,第三个是二三三,而德通钱庄则是三七七。
她转了个话题,“这钱庄的账册你可查出甚么线索来了吗?”
“只要一点能够确认,这些被盗的钱庄,被偷的都是一个铁箱子。而这铁箱子存入钱庄时候上有前后,但是在同一年,所差的日子也未几,很有能够是一小我所为,这相差的时候应当就是他路程上破钞的日子。”
而每个钱庄对存入的铁箱的描述都根基分歧,用料大小都一模一样,只除了一样,那就是箱子上面的数字。
“为甚么要将这些箱子别离存入分歧的钱庄呢?这些箱子里又是甚么东西?”糜诗提出了两个非常关头的题目,但却也是深深困扰她的题目。
“现在还不能肯定是不是俞先生所存的,再说那些绢帛都丢在了山里,也没法找到确认,或许是我记错了。”糜诗内心感到非常的不安,她底子说不上启事,只是这份不安的感受激烈非常。
“威远镖局那边可查到甚么了吗?”欧阳景问糜诗。
糜诗走了以后,从欧阳景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小我,很明显他应当在这屋子里有些时候了。
“甚么数字?”欧阳景问,“你说的是这些箱子的编号?”
欧阳景的父亲没有再说话,而如果糜诗现在人在这里的话,她会不会一眼就认出来此人就是带她来天曜皇朝的带路人呢?
“哦哦……”糜诗点头,不晓得再问甚么了,欧阳景的父亲也就是欧氏一族的成员,既然有事要办,是甚么事糜诗感觉本身还是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