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哈哈笑道:“你没法决定就对了!内心难受么?痛苦么?你能够用劳心来临时忘怀那些前事!但我不能!我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二哥伸着舌头吊在秦王府大梁之上!想起父皇死不瞑目标模样!”
“三弟!”刘塬喝了一声,刚想解释些甚么,却又想起了刘永铭在此。
“豫王与朕是同胞兄弟!他不会害我的!正如方才你与豫王坐在一起,他晓得你也不会害他一样!你且到一边去。快去!”
刘永铭对豫王的话大感惊奇!
“行了,你别说了。”刘塬向着篝火走了过来。
豫王欣喜地看着刘永铭。
豫王停下了扔信的行动,转头看着刘永铭。
“皇叔!你为何要这么做呢?这么做与你半分好处都没有呀!”
刘永铭又道:“如此一来,本来世家与宗室之争变成了世家之间的争斗。如果哪一天世家豪族之权势不再能摆布朝局,那么大汉国也就不会再有现在的皇子党争态势了!父皇能够答应臣子们争斗,乃至放纵皇子们带着臣子内斗,但父皇必然不会答应皇叔你参与此中,因为你参与出去,统统就变得不一样了!”
“大哥?”豫王唤了一声。
豫王又说道:“不但是含冰殿,别的殿中也有密道,与其相通,只是密道之间用隐门相连。因是隐门非常难寻,前朝周室为了运银出宫,只开通了前去含冰殿的那条路的隐门。你母妃是楚国公主,当天夜里她应当就藏身在密道以内窃听太祖天子与皇兄的对话!谁知皇兄当场捂死了太祖天子,她是甚么都听到了。太子妃因惊骇而收回了声响,被皇兄知觉,当场在密道里被捉!”
刘永铭道:“我如何能不说呢?您如何出去的!内里禁军围着,内里府卫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