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宪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您的意义是……这案子的成果实在早已经定了?余知府没事,能够还会升官,宫知县必死无疑?”
“当时还没有。臣一早晓得红杏楼是您的财产,让部下不要冒昧,等薛西垣出来。但是……但是薛西垣进了红杏楼就没出来过,迫不得已只好……陆预上书清算民风之事可不是臣撺掇的,臣只是借着这阵风……”
“此话怎讲?”
刘永铭哈哈笑道:“本王担忧的是那种有仇不报之人,实在是揣摩不透那种人在想甚么。从这一点上来讲,傅远山算是比朝廷里的那些老狐狸好对于多了!”
宋宪一听,更急了:“六爷!您可别打趣!”
刘永铭笑道:“多新奇呀!哪家大青楼没暗道?”
刘永铭嘲笑道:“一看你就没去过青楼!”
宋宪说道:“六爷给他指了条明路,他谢您还来不及呢,定能帮您将卷子……”
宋宪不成置信得看了刘永铭一眼,问道:“那户部侍郎李裕呢?”
刘永铭解释道:“狎客都怕家中母老虎找费事。为让客人放心,青楼里普通都会备有暗道后门!就算你派人将前后门都堵上了,不晓得暗道,也没用!”
宋宪道:“我看四爷党一定会如六爷所说的那样。如果太子党赢了,太子党必然挟恨想从中坐实宫知县案子的谷从秋。如果大爷党赢了,挟恨的是想帮余、宫二人弄倒李家及李裕的陆预。谷从秋与陆预之间起码有一个没费事吧?”
刘永铭又问道:“阿谁玉佩又是如何一回事?”
“六爷打趣了,臣固然帮皇上看着枢密司,但也是两榜出身,那里会去那种风月之地。”
刘永铭笑道:“那你得帮本王赚到一万两银子,这事本王就帮你查一查!别人或许问不出来,但本王不一样!那些女人可都是本王花了大银子养出来的!”
刘永铭打断宋宪的话:“跟本王解释不着,本王又不参政,朝堂上派系之争也与本王无关。至于父皇如何想,那也是他的事情。”
“六爷,您到底想做甚么呀!”
“行了行了!就问你,女人那边你可曾问出甚么来了?”
“也有宋宪你怕的一天呀?”
“好听点叫摆布逢源,实际上是两端获咎!这神仙架不管是谁赢了,将来都得找四爷党后账,到时候谷从秋也必定痛恨于本王。让他帮手?呵呵,到时候他别粉碎本王功德就算是好的了。”
刘永铭白了宋宪一眼说道:“本王青楼都开了,还差这点东西?”
刘永铭又道:“这些年世家豪族权势少了很多,但他们对朝廷还是会有所影响的。余知府的所作所为正合圣意呀!有父皇给他撑着,他且倒不了!宫知县是两派人之交兵之点,大爷党如果赢了,宫知县就得背上诬告李家的罪名,而余知府没事。太子党如果赢了,大爷党更不会放过宫知县!死一个小小的知县,让大爷党舒心,不再直接纠葛陇西李家失势之事,不再是以事而与太子党死磕,这类事情不管是首辅曹相还是父皇都做得出来!”
“党争如此,为之何如,臣虽有圣宠在身却也免不了朝堂里的攻谄,若被牵涉此中……”
“1、一万两?您把臣卖了,臣也没有这么多银子呀!别人是会收属职的贡献,但臣管着枢密司,皇上盯着呢,臣是一枚铜子也不敢收呀!”
宋宪只感觉不对劲,他说道:“谷从秋与陆预同是四爷党,他们的干系不错,您方才为何不跟他说此事?他可有事求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