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张世勋非常不解。
与田曾波同业张世勋焦急得说道:“你如何还坐下了!去见奇川先生要紧!”
二人你来我往,便在棋盘高低起了棋来。
田曾波一口承诺了下来:“行行行!能够下一盘,但可不准长考,我们时候有限。”
王元荣笑道:“这里不是有个能够使唤之人么,让他进傅家代传我之言,拿一副棋出来,应当可行。”
田曾波一愣,昂首看着刘永铭,急道:“如何还拆了?我还没看完呢?”
田曾波看得入了神,自言自语道:“好棋局!真是一局好棋局呀!”
小贩轻咳了两声,表示正主到了。
田曾波应道:“你这残局之法,我前所非见,但看你下棋,步局之广深,取势之成熟决非一日而成,故而冒昧问中间姓名与师承。”
棋盘上摆着的是一局死活棋,王元荣此时坐路边正冥思苦想着。
刘永铭两眼一扫,只见得从不远处正走过来一老一少两人。
唐朝之前是以子多为胜,而唐朝今后是以占目多为胜。
刘永铭笑道:“我有地主之宜,东道之便。你是远客,还是你先吧。免得输了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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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话就引来了那两个齐国使者的重视。
“如何?”刘永铭问。
那田曾波停下脚步,立足看了一眼,却如何也迈不动脚了。
刘永铭看着王元荣,说道:“我实在是技痒了,想会会他们。你是躲还是不躲?只肖贞作一句话,我们便不归去了。”
刘永铭笑道:“如许吧,你拦一驾马车前去平康坊一处名为筑竹雅屋的园子,进了园子便说是六爷的客人,要在那边长住。园子里仆人会好食好菜的接待,不会失礼,他们自会向我求证,我自行去会那齐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