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笑道:“是不是魏仲贤以房产、贵物质押,以魏文政为保人,向八方金典的杨掌柜贷了银子?”
陆琳琅神采又红了起来,问道:“方才你……你见过……见过我爹了?”
刘永铭问道:“蜜斯为何事而夜出?”
“方才……”陆琳琅轻步走着,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
刘永铭体贴得嘱托道:“蜜斯今后当谨慎些才是,可别再夜间出门了。此处酒坊、青楼浩繁,常有醉汉结群出没,”
陆琳琅一愣,问道:“你如何会晓得?”
陆琳琅一听私奔二字,脸上挂起了红晕来。
刘永铭笑着说:“方才我已经问鞠问倌了。如果别人问,他必然不说,谁让这里也是我管着的呢。堂倌说陆礼部正与户部李侍郎说话。李侍郎是大爷党人,恰是宫县令一案的涉案人。说是在谈天,但以蜜斯之智也能听得出来,二人应当是在构和。事关身家性命,此时最好不要打搅。”
陆琳琅听得连连点头,她又说:“之前你说魏仲贤会借了银子买盐引,我爹与我也都是半信半疑,方才传来动静,魏仲贤下午之时已在长安城内大肆收买引盐引了!”
“都畴昔了。一会儿见到陆礼部,他自有分寸。”
陆琳琅听得刘永铭的包管,心中又生出很多好感来,她非常信赖刘永铭必然能办获得。
“不必担忧,必定如我所料。”
二人再一次迈步并肩前行。
刘永铭看得陆琳琅还在担忧,他又说道:“我如果去寻觅巡差,他们治不治我犯禁先不提,留你一人在此,我心中实在不放心!如果你与我一同前去找巡差,怕是会被打更及未知局势之巡差误觉得我们是私奔之情侣,将来不免传出甚么绯闻出来。”
刘永铭笑道:“没有,如何能够,他但是位大儒,不会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