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玉床不远的水晶桌上有一翡翠浮雕镶嵌蓝宝石的梅瓶,几支新折的梅花娇俏怒放,给这冰冷的水晶冰宫增加了很多活力,桌旁的水晶凳子上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蓝衣男人,神采沉凝,正投入的吹着箫曲。一曲毕,另一曲又起,仿佛要将毕生所会的曲子吹尽普通。箫身为湘妃斑竹,镶有金玉纹饰,一头拴系粉紫飘穗,和少女衣裙的光彩分歧,紫褐色斑点如同被箫声打动而流出的盈盈血泪。
“若不是本日急报事情首要,而皇上和监国摄政的琅邪王都不见人影,老臣没法,只得硬闯东宫,也不会扰了殿下雅兴。殿下若要惩罚便由老夫一力承担。”
金石却笑着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另一处,“那也一定!这一局,麒儿胜了!”
李东阳语气沉重的道:“铁布肯乌牧场出事了!本年夏季遭受百年未遇的严峻寒潮,起码死了150万头牲口,这是牧场总数的二成以上,因为持续不竭的大雪和特低的气温,牲口还在持续灭亡,不但冻死了多量牛羊,连战马也死了很多!而那些战马开春了是要上疆场去的!这必将影响陛下先前亲身定下的战策。”
替那少女按摩以后,蓝衣男人分开床边去一旁的水晶打扮台上搬了一个纯金镶嵌五彩宝石的匣子,又挑了一把锃亮的玄铁剪刀,顺手还拿了把白玉梳子搁在匣子上。这才重又回到床头。
从那纯熟的技能能够看出,他必然常常如此。
躺着的少女身着粉紫纯色长裙,与冰玉床四周或紫或蓝或白的三色水晶交相辉映,腰间用红色丝带系住,更显纤腰盈盈。
习麒敏捷起家飞掠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带头强闯东宫的左相李东阳面前,他随便瞧了瞧紧跟左相身后的户部、兵部、工部三位尚书,喝住了侍卫,对年老的左相深深一礼,这才笑容满面暖和的问道:“教员有何要事非要找我呢?”
习麒见左相一脸焦炙,也不迟误时候,从速道:“各位爱卿免礼!惩罚亦免了!教员快说究竟何事?”
金石手中的白子并未落下,只是指了指。习麒的神采却一变,如何会如许?他又细心推演了一番。
……
习麒略一思虑,随即问道:“既然连飞悍马都冻死了,那是否有百姓被冻死?其他几大牧场的环境又如何?”
不待李东阳答复,已经有清脆的掌声响起来了,李东阳不由得望畴昔,却见那拍掌之人竟然就是被皇上临时拜托监国摄政而他先前久寻未果的琅邪王习墨。
金石但笑不语,习麒却急了,“小阿公。你还不投降么?”
求正版订阅,6分钱一章……新书月票榜第三的名次眼看不保哇,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