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趴在地上,细心查抄大件物品的边边角角,确认没有可疑之处后,进入了下一个搜刮地区,周景尚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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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摇了点头,本欲退出房间却被写字桌上的两张照片吸引。
书房不大,一眼就能看个通透,来人将手电筒左照一圈然后再右照一圈,全部地区的环境他已了然于胸。
周遭已经睡到想要呕吐,再好的vip病房也有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她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本想着发完照片后凌泽秋就会来“赏识”她的惨状,没想到那家伙底子就是冷血植物,完整疏忽她的一片良苦用心,再加上周景尚不告而别,越想越愤恚,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忽的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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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尚倒了一大杯开水咕嘟咕嘟大口喝着,他看着悄悄躺在桌上的条记本,缓缓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窗外的天空并不如何斑斓,既没有玉轮也没有星星,黑漆漆的看起来就像一块幕布。
他双手紧握棒球棍,侧身站在寝室门口,将棒球棍高高举起,筹办随时给这个不速之客当头一记闷棍,打他个措手不及。但是,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周景尚没了耐烦,他咬了咬嘴角,一脚就将寝室门踹开,出来就照空中抡了几棍子,甚么也没有碰到。
以后他又偷偷翻开了周景尚扔在小桌上的条记本电脑。
周景尚家中。
“凌泽秋到底想在我家找到甚么?”周景尚悻悻地取出阿谁备用电话噼里啪啦地按了一通,然后点击了发送。
一张是年幼的周景尚与父亲的合影,照片上周建业浅笑着搂着方才掉了门牙的小周景尚,周景尚笑呵呵地挥动着双手,他们身后是盛开的樱花,看起来非常的幸运。来人用戴动手套的手悄悄擦了擦照片上周景尚的门牙,严峻的氛围中,来人的双眼中竟然有笑意透出。
正筹办开门的时候,俄然感觉那里不对劲,他的内心是一个复古的人,自从住进这个公寓后就从未利用过暗码锁,平时一向利用传统锁。这个暗码锁有一个特别之处,第一次利用后,初始暗码会主动改成预设暗码。说来也巧,周景尚刚才懒得脱手翻钥匙,因而输入了初始暗码,没想到,门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