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之前从戎最怕被班长这么吼了,闻言顿时前提反射似的爬起来。
“很好!很好!”铁忠嘲笑出声,“你当年退役是去的南京军区没错吧,他的番号是多少,叫甚么名字,你十足都给我说出来!”
“新兵连?!”铁忠感觉本身的眸子子都要掉下来了,“当时候每天练习你竟然还能跟别人搞这类事?看来是雪里红和酸菜没吃饱吧!”
表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铁忠一声大喝把他差点从床上吼得跳起来:“人没死就给我动起来!”
“你别说插话吗?”铁忠打断了墨松,又对着表弟道,“别人呢,现在在哪?”
“我□□他妈真行!是不是在搞同性恋啊!”铁忠后退一步大呼道,“竟然把个男人的照片收在钱包最内里,我说我当时如何没有看到呢!”
“哈哈哈哈!”表弟一把照片抢到手便顿时从床上跑开,逃到门口兴高采烈道,“表哥,亏你平时那么夺目,这回也被我骗了吧,哈哈哈!”
表弟惨叫:“表哥你能别提雪里红吗,我现在一听这名字就想吐!”
铁忠咬着牙说:“到底如何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舅妈了!”
表弟:“……”
铁忠一个爆粟敲上去:“我跟你说重点呢,别提那些无关的事情!”
“别啊。”表弟赶紧道,“不要跟我妈说了,免得她又疑神疑鬼,到时催婚催得更紧。”
“得了吧,我都没悲伤你对不起个啥?”表弟打了个哈欠,仿佛并不为那段旧事所动,“一开端我每天哭,现在提及来连心伤的感受都没有了,能够是那段时候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吧。”
铁忠:“……”
铁忠:“能够。”
表弟踌躇道:“表哥你别如许,他已经结婚了……”
铁忠故作不知:“甚么钱包?”
铁忠把手把握在一起用力抻,指节哔啵地爆响,表弟只好诚恳道:“照片上的人是我的战友没错,并且我跟他的豪情的确也很好。”他看动手中的照片,堕入了回想中。
表弟脸一下就白了:“甚么?!那我如何办啊,钱包里另有好多卡呢!”
“不过话说返来,如果他没死的话,说不定我还真的就搞同性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