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城墙上的妖怪跃上飞剑,每个妖怪带着一名修士飞起。以分歧的轨道向晋连飞来。看似无章,实则按阵法行走。
晋连化作黑雾,向白砚卷来。
穗恭卿忙对那些修士道:“快快躲到我身后!”
白雾散去,光芒渐弱,一只巨型白狼渐渐走出。
白砚正要对抗,听得穗恭卿道:“晋连,莫忘了你女儿还在我手中,殿下不欲行无耻之事,我穗恭卿倒是不怕!”
黑气向白砚袭来,刚转向他门面,另一边,殷凰大刀挥的呼呼作响。此刀乃上古名器,于六合开合之初冶炼,妖力非同小可。
白砚暗自捏汗,此阵耗时数月,需百名修士同时施法才可构成。这主上修为强的不成思议,也只要此阵能拿得下他。如果失利,便无人能够制的住他。
白砚哼道:“当真打,未到最后,谁死也一定可知。”
阵法越收越紧。晋连身上的黑雾也垂垂淡化,四周也垂垂亮起,模糊可见天顶上惨白的太阳。
“好!”
穗恭卿一惊,赶紧放开晋淑琴,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以变成一具干尸,唯独那双目瞪的浑圆,似不信父亲会这般等闲告终本身性命。
晋连大怒:“尔等竟敢如此!”他向前迈步。双腿却紧紧钉在空中,挪动不得半分。
白光与黑雾胶葛在一起,殷凰喝道:“算我一个!”持刀而上。
木炎清顿时想到这些日子晋淑琴的各种诡异举止,越想越惊。喃喃道:“她,她为何要如此?”
道道金色光芒垂下,殷凰收回锋利鸣叫,声声穿透云层,羽翼层层剥落,正散去万年道行。
话语一落,晋淑琴便觉足下一软,身上的灵力缓慢被抽出。她一双眼瞪的很大,不成思议的看着父亲,不到一瞬,口中飞出一道魂光,直坠入晋连体内。
黑气再次满盈,似无数手臂,将天上百名修士拽下空中。
白砚冷声:“有本领,自行来取。”
晋连昂首一看,见穗恭卿提着晋淑琴的脖子,晋淑琴一双眼渴求的望着他,脖子上的手暴露长长指甲,只需一用力便可将她脖子扭断。
不,也并非说无人,只是那人断不肯来。而他也并不喜好那人能来。
殷凰一笑,腾空而起,身子一转,化为庞大凰鸟。与他常日里浑身高低均是烈焰分歧,此时他的身上充满金色羽毛,长长的尾羽现出万丈金光。
晋连笑道:“木掌门何必如此活力,我便与你说了,似你这般痴顽之人又如何能懂。归正你顿时就要死了,我说再多也是无用。”他不再理睬世人漫骂,对白砚道:“妖狼,你的内丹还是自行吐出给我为好,省的我脱手。”
明知是死,他宁肯她离这伤害远远的。即使天下人死得精光,她也是活到最后的那一个。
木锦生怒道:“你身为城主,竟夺去数万人道命,却又是何故!天下之人奉你敬你,你却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又是何故!”
不到一会,听得一声嘶吼,六合一震。那些躲在穗恭卿阵法中的修士皆是一抖,便是有这阵法反对,那冰冷的妖气也似尖刀普通割破人的皮肤。一些修为不高的修士和小妖,一个接一个倒下,昏死畴昔。
听到晋连的名字,众修士又是震惊,谁都想不到主上的真正身份竟是他!
只这么一瞬,阵法再也没法节制。晋连哈哈一笑,破阵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