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对劲道:"你知错能改甚好,这个端方乃是每个凡人女子都要守的。而在我们妖界却无此等说法,现下躺下睡吧。"一只手覆上她的肩,将她按在床/上。
白砚一滞,他太心急了吗?他悄悄放开她的脸,却还是压在她身上。
白砚翻了一页书:“你一个女子,夜夜宿在男人的房中,竟还不知错在那里,你师父是如何教你的。”
"你压到我了。"她的语气带着较着的疏离。
白砚用拇指按住她的唇,双唇掠过她的耳垂,在她脸上摩擦着:"放心,我已经派恭卿去查了。"
含香感觉她的内心住着个巨人,那巨人此时搬了张大鼓在她心脏的位置狠狠的击打,边打边放声高歌。她很想问那巨人:"你欢畅个甚么劲。"可她的唇被白砚的拇指压着,如果她一说话,难保不会刺激到这拇指的主子。
白砚冷眼看她:“出去。”
烛火噼啪作响,她顺手抓起前日做了一半的衣服,细心将那袖口的斑纹绣完。她这段时候的吃住都是木炎清的,内心多少有些不美意义,见他身上的衣服甚旧,干脆扯了几块布,替他制件衣服。当年遭到云之公主的刺激后。她昂扬图强,女红技能今非昔比,一两件衣服还是做得很好的。
含香用手撑起上半身看着他道:"那你可知衡水城主广发集结令之事?"
白砚正想说不疼,可一看她怜悯的模样,立即皱眉道:"也没有开端时那样疼了。"说着向后一倒,做出一副忍耐的模样。
白砚悄悄好笑,假装挣扎几下便随她去。
白砚双目发光,忙道:"好。"
她的头被鼓声震的老晕,思惟也并不清楚,只想着他说的恭卿是谁,仿佛是她的男师父,可他的男师父不是在院子里做掌事吗?又转念一想,现下并非想男师父的时候,他正在亲身己的脸,她得禁止他。
"这是甚么?"
白砚放下书,面无神采道:“知错就好。去用饭吧。”
含香道:"既是如此,便快些出城去。"说着吹了吹他的心口,"还疼吗?"
含香陪笑:“屋子小,门口挺好的,我就站在门口。”又道,“啊,这茶叶不太好,不若我上易蔻居去给你买些好茶,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那副摸样完整将她当作犯了错的孩子。含香愁闷了,虽说表面看上去只要十八,可她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普通女子在她这个春秋孩子都上族学了,断不能被人当作孩子般对待。更何况她只是没有等他罢了,也向他报歉了。他还要怎的。
含香惊的神采发白,颤声道:"这是甚么?"
她清了清嗓子道:“阿谁,我实在不知那边做错了,请殿下提示,我必然改。”
含香识相的坐到床边。她之前喜好白砚的时候就已经搞不懂他在想甚么,现在更加搞不懂他想的是甚么。归正他想待着就让他待着好了。待着待着便会走了吧。
"我,我,我......"
她脸一红,忙从他身高低来,清了清嗓子道:"你胸口的是甚么东西?"
含香坐着,白砚站着。因配了镇妖石,变成凡人的摸样,可那黑眼睛里透出的峻厉却未曾少半分。含香冒了两滴盗汗,她承认本身有点怕他。好吧,也不是一点点,是很怕他。
含香双手抵在他胸口,想将他推开,右手触到贰心口,发明贰心口上有一块硬物。她无认识的用指尖抠了两下,只听白砚哼了一声,按住她的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