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句话大树爷爷也说过,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必然是对的。”吾争眼中多了几分神采,再看向王景文兄弟也没了惭愧,平平道:“你们两个自作自受的过来,给吓到了的药草报歉。”
王景文跟王涉对视苦笑,可深知碰上吾争,却不敢不做这类近乎恶搞的行动,强撑身材站起来,在药园边鞠躬报歉,然后拖着还软的双腿,晃闲逛悠的分开。
火焰中,浑身金光的吾争伸手捏碎了火蛇,面上神采固然仍然木讷,可多了几分严肃,只见他的双手在烈焰中结印,金光一散,火焰吼怒而出,瞬息间覆盖了满身。
火蛇泯没,吾争双臂的火焰也尽数消逝,体表金芒一闪,弹开了溅射而来的火苗。
面对此情此景,宁何夕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心中对于吾争的感受变得非常奇特,当转而看去的时候,才现吾争神采惨白,还在为方才差点失手杀人后怕不已。
“王景文?”穿破石出声问道。
“吾争,没事的,他们是自作自受,何况你也没真的杀了他们,这件事就此揭过,今后多减轻视就是了。”宁何夕沉吟半晌,终究还是感觉应当开导一下,毕竟这统统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最后一句话一出,穿破石下认识的一缩脑袋,感受要坏的看向吾争,公然就在王涉不知死活的说出最后一句话的顷刻,吾争双眼蓦地展开,曾经略显板滞的眼神竟闪过一抹火焰的红色,固然一闪而过,但穿破石毫不信赖那是错觉,判定拔出本身的根系,撒丫子跑到了阔别他们的处所。
“我没事,只是下来避避风。”穿破石心机很强大,安抚过本身,再对着吾争,便规复了原状,开端满嘴跑火车。
氛围中火焰之力暴躁,猖獗的会聚,空中也颤栗起来,俄然炸裂一道口儿,炙热的地火与半空的火焰碰撞在一起,爆出可骇的力量,跟着吾争的前行,排山倒海般的涌出。
就在这时,药园外走来一人,此人穿戴玄色劲装,约莫三十岁高低,浑身的气味澎湃彭湃,好久不扬的黄沙跟着他的脚步,在其身后飞扬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