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嬉笑点头:“没想到你竟然能认出我的声音,看来也不像师姐说的那么笨嘛,你来找师姐有甚么事?”
吾争还沉浸在那香艳的画面中,诚恳纯真的脑筋已垂垂被那冰肌玉骨腐蚀,难以遣散,也不肯遣散。
男人冷哼一声:“就凭你也配来问师姐事情,不晓得,从速滚吧。”
说罢,不再理睬少女,沿着苍翠山路,一向走了下去,而嘴巴闭得严严的,就是赶上几个熟谙他的师兄打号召,也只是呜呜的点头,真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最主如果他看到了那在水心亭旁沐浴的女子,如月的凤眉,一双美眸含情脉脉,挺拔的琼鼻,香腮微晕,吐气如兰的樱唇,说不尽的风情,更令人难以呼吸的是她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吹弹可破的肌肤转动着藐小的水珠,从洁白的手臂打落水面,荡起层层波纹,当真是冰肌玉骨,到处柔情。
宁何夕更要哭了,一腔羞怒之火完整喷发,拎起宝剑劈砍过来,已经没有了所谓招数,可吾争那里敢挡,只好捧首鼠窜。
吾争难堪的点点头:“我晓得了,前面的路我毫不开口瞎扯。”
“这个阵法好熟谙啊。”吾争挪开脚步,宝剑倏忽刺出,被吾争两指夹住,然后目光在周边扫过,脸上的高兴堆积满满。
脚步一顿,吾争下认识的低头看去,只见脚下呈现了一个旋涡,锋利的剑尖已然刺出,但是因为吾争的金刚不坏体极其坚毅,竟使得剑尖卡在了脚底刺穿不出。
“女妖怪?”
换做旁人现在早已逃命,可吾争却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噹的一声,宝剑刺在了吾争的胸口,要不是金刚不坏体自发启动,现下的吾争绝对会被刺穿。
少女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最后还是扑哧一笑:“真像师姐说的,他属于那种傻得敬爱的家伙。”
入目所处尽是阵法,并且每一座吾争都熟谙,鲜明恰是当初宁何夕安插在吾争药园外的那些阵法,非论数量还是品格尽皆一样。
“你……”宁何夕气极,恨不得一掌毙了这个关头时候不顶用的山精。
吾争一步步的走近,目光掠过花朵看向了谷内阿谁温馨的板屋,板滞的眼神具有了灵性,充满着很多和顺。
“大树爷爷说了,做人做妖都要有任务心,我会对你卖力的女妖怪,真的!”吾争很当真的转过身说道,他坚信他说得是至心话,是发自肺腑的衷言。
一条青砖铺就的洁净小道,两旁奇花异草栽种,每一株都被裁剪的分外整齐,明显是经心顾问过的,在小道的绝顶一个白玉拱门,两侧砥砺着朵朵盛开的莲花,正中心被莲花拱卫处誊写着三个大字:莲花台!
“女妖怪,我来看你了。”
“宁师姐真的冲破了第九座丹台!”
宁何夕如吃惊的鱼儿,洁白的娇躯刹时没入了水下,慌乱的眼神望向了吾争这边,当看清来人时,不由一愣,旋即双眸放射出了火光,怒喊道:“吾争,你如何在这?”
吾争听到她的问话,顿时扭捏起来,支支吾吾道:“你只要奉告我女妖怪在哪就行,其他的,是,是奥妙,对,奥妙,不能对旁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