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一见,大有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之感。
云映绿毫不介怀,“想不到我们俩这么有缘,能在同一天结婚。真不枉我们结识一场,想起那日在御花圃中吟诗作对,我对祁大人的才情是震惊莫名。你与杜大人联对的那首诗还记得吗?”
刘煊羿对着祁左相施了见礼,“祁左相的令媛蜜斯祁初听!”
祁初听自知说漏了嘴,“我的意义是我……我们没甚么友情。”
“皇上,你还好吗?”虞右相轻问道。
所谓站得高,望得远。从刘煊羿一进大殿,刘煊宸是一眼就看出哪些人是齐王党了。
云映绿呲了下牙,勉强挤出一丝笑。
“以稳定应万变。”刘煊宸冷冷地眯起眼,腰挺得笔挺的向火线走去。
昨儿刚病愈?刘煊宸的话中有话,让殿上的大臣们相互间悄悄递了个迷惑的眼神。
刘煊宸挖苦地倾倾嘴角,俯看着齐王生硬地向他行君臣之礼,不冷不热地问候道:“齐王,你的身子骨昨儿刚病愈,这么急就上朝,站得住吗?罗公公,给齐王搬把椅子让他坐下回话。”
祁左相眯起眼,挑衅地凝睇着面沉似水的虞右相。
“右相,没甚么可讶异的,这些不是我们料想当中的吗?不过,前面的一些日子,我们的神经都要绷紧点,等着迎战吧!”刘煊宸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云映绿直睡到晌午,方才起床。睡了这么多时候,反到把头睡得晕晕的,头重脚轻,象害了甚么病似的,浑身一点力量都没有。
“掌柜的,虽说我们也是明天赋来量衣,可我们两家店铺是多年的老友情了,你可不能不分个轻重呀!”云夫人提示道,回过甚拉过心不在焉的云映绿。
刘煊宸抬起手,表示殿中大臣们温馨,他微微闭了闭眼,气定神闲地问道:“不知齐王筹办迎娶哪家令媛蜜斯做王妃呀?”
云映绿淡淡一笑,“只要他们家能够。”
“恰是,恰是,官上加官,富上加富呢!齐王爷为了娶她,不吝休了本来的正妃,把正妃之位留给她呢!唉,想想女人真是不幸,生了小王子,也保不住职位。”掌柜的怜悯地摇了点头,“云夫人,云蜜斯,我们出来从速量衣吧!”
“我们好了,你们请吧!”祁夫人干干地笑着,拉着祁初听,象逃似地出了锦衣坊。
而刘煊羿对劲不凡的神情,仿佛皇位已经在他的股掌之间。
齐王嘴角狠恶的抽搐了下,象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嘴巴,脸上一时挂不住,僵着个脸,又不便当即退朝,只得一向站到散朝后。
户部尚书走到中心,把旱情赈银利用环境向刘煊宸禀报。
“咦,有人也赶在这大热天结婚吗?”云夫人走下纱轿,好不讶异地问出来驱逐的掌柜的。
大臣们竖起耳朵,等候他的下文。
“祁大人本来这么健忘呀!一会儿量完衣,我们去前面的茶馆坐坐,我细细说给你听!”云映绿挪谕地说道。
锦衣坊是东阳城中专做喜服的裁缝坊,因面料高贵、做工高深,非常讨大户人家的欢乐,当然浅显人家也消耗不起。夏季是裁缝坊买卖最淡的季候,坊里的员工大半歇闲在家。但这几天怪了,隔壁的几家店铺看到锦衣坊中的几位徒弟又忙得头都没空招。
“我给杜姑爷送你的辞职信时,他让我带给你的。说这几本书是当今顶好的诗词,让你多读读。”